門口人來人往,我也沒和她多說,上了冬子的車。
上車后,我就問道:“劉局是常務副局長?”
“對啊。你知道還是猜的?”
“邏輯推理。”
“這個從哪一方面推理出來?”
我說:“那我就由遠及近給你推理一番。”
冬子干脆把車開到路邊停下,搖下玻璃窗,掏出一盒煙,說:“來一支。”
我接過煙,他給我點燃。
我吸一口,說道:“他是為你們一把手測字。”
冬子一聽,側坐著盯著我,等待下文。
我說:“我說你冬子是個人才,要他提拔一下。他沒表態。說明兩點,一是他表了態也沒用,他是副手。二是他和你關系好,開空頭支票對不起你。”
冬子說:“對,我們關系非常好。”
我問:“你們一把手是不是有動一動的傳?”
冬子說:“有,傳要他去檔案局當局長,其實就是過渡一下,兩三年后他就要退下來了。他不想去。”
我說:“事情就很明朗了。劉局想上,問一把手什么時候可以走。他上去了,你提拔才有希望,所以對你的事,他不表態,而是要測個字,問一件事。”
冬子往腦袋上連敲幾下,說:“我這個豬腦殼,怎么就一點也想不到呢?還以為他們家有什么老人會故呢。”
我說:“劉局是個有城府的人。他一定會去活動,他當二把手有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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