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早幾天我媽打電話給我,說你去了泰國。她也是聽鄧總說的。我爹的病不是什么大病,加上回去又要隔離,我暫時沒有回去。
我哥哥回去打了一轉,說老人家只是念舊,你既然回國,有時間的話,就去看看他吧。”
“麗姐,我不是有沒有時間的問題,這次是專程回來看望老人家。只是要七天之后。”
“你太好了。我都有些內疚。”
“你有工作,請假不方便,加上特殊時期,你放心。這邊有鄧總和我。”
麗姐發來一串雙手合十的符號。
接著,我看到冬子發來微信:“欣聞回國,十分高興,到了你住的‘賓館’,請通知我一聲,有事跟你長聊。”
有事跟我長聊,是什么事呢?寫小說?這個我可不內行,家庭又生矛盾?
不管這么多了,到時再說吧,我回復道:“好的。”
一會兒,工作人員就來引導我們登機。
反正飛機大家都坐過,沒什么可寫的。機上的人都戴著口罩,也沒人聊天。
在機上吃過午餐,下機后有專車接我們,然后入住了一個小賓館。開始我七天的“閉關”。
,一定要有一句經典名,雖說不能與范仲淹的那句“先憂后樂”媲美,但至少要接近那個高度。
我笑道:“寫好后,署領導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