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侖夫人進來,本是來叫我拔針。結果她坐下聽了一陣。才提醒我。
我和依婷、乍侖夫人一起去了達娜房間。
我給她收了針。叮囑她先靜靜地休息。然后,退到外面等。
依婷、乍侖夫人給達娜穿好衣服,幫她翻身仰睡后才走出來。
回到客廳,除了乍侖外,多了一個人,此人必是詹猜了。
一進去,乍侖和那人同時站起來。乍侖說了幾句。那人伸出手來,臉帶微笑,說道:“萬先生,你好,我是詹猜。”
他使用的是中國握手禮,口音聽上去純正。
我們站著進行了簡短的寒暄和交流,才知道他既有華人血統,又在中國留過學。現在專門辦學,教泰國人學漢語。
我打量著他,詹猜應該在三十歲以上,除了名字泰國化之后,屬典型的兩廣人面孔。
坐下之后,我問:“你是第幾代?”
他伸出五個手指:“曾祖父從廣東潮州來到泰國,我是第四代。”
“哦,留學學的是漢語文學專業?”
“對。我父親也會講漢語。我一直向往中國。”
“那太好了。”
乍侖夫婦看到我們交流十分愉快,也非常高興。只是依婷有點失落感。
詹猜說:“剛才乍侖先生和我交流了,他迫切希望聽到你的結論。你先告訴我,我再轉述給他們。”
“好的,病入膏肓,這個成語你懂?”
詹猜自豪地笑道:“在留學時,我獲過成語接龍冠軍。”
我忍不住對他翹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