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來抱歉地說:“不過,我們這里沒有冰。”
依婷說:“有,冰箱里就有。”
她這么一說,我才發現,這客廳里確實有個冰箱。春來走過去,給依婷加冰。
依婷說:“萬先生,這么說,這一周你很輕松?”
我神情自若地說:“我會一直很輕松。”
她不禁有些崇拜地望了我一眼,接過春來加了冰的茶,喝了一口,然后說道:
“你太神奇了。”說罷,依婷起身告辭。
我知道她的老板正在等她交流的結果,站起來送她。
她后退三步,兩手合十:“留步。”
春來關上門,轉身說:“原來冰箱里什么都有,你吃水果嗎?我去洗。”
我擺擺手:“你先洗澡。等會我和你談談治療思路。”
春來洗澡去了。我在“家人群”報告來到泰國的情況,發了一段文字,又發了幾張照片。
群里很安靜,沒人理我。
估計小林、我姐姐,姐夫都忙。我娘沒有微信,我爹也很少看。
我又給鄧總發微信,報告情況。
鄧總倒是秒回,他寫道:
“你的情況,肖立明都報告我了。特別是那天晚上的講話,講得非常好。我希望你在泰國一炮走紅,今后,我們就可以把針灸醫院開到泰國。”
我回一個微笑符號,然后寫道:“我看到的是一棵樹,您看到的是一片森林;我看到的是一個病人,您看到的是一群病人,不愧是企業家。”
鄧總寫道:“我通過在泰國的朋友弄清了,乍侖在芭提雅很有名氣,治好她女兒,你就是一個活廣告。”
正在聊天,門鈴響了。我匆匆地回了一句:“有事了,下次聊。”
門口站著一個女仆,她欠欠身子:“萬先生,您好,您的衣服可以交給我。”
我雙手合十:“稍等,半小時之后來取。”
她沒有走,說道:“衛生間有小推車。您可以把衣服放在小推車,放在門外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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