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本意是跪著,接受別人的施舍。從這個意義上看,所謂承包是一個過堂,并不是真正的競標。
是有關系的人,跪在別人面前,獲得這一機會。話就不說破了,你自己去考慮。”
費承祎模凌兩可笑笑。
我喝了一口茶,悠悠地問道:“你不是一直搞房地產中介嗎?”
他說:“我還有個產業,就是承包學校、機關等等的食堂。”
“哦。這個賺錢。”
“如果想做得長久,利潤并不高。所以只是看起來賺錢,我的利潤一般。不過優點就是穩定,不要拉客。”
我笑笑。
費承祎說:“我聽田德漢說,你還在菲律賓治過病?”
我點點頭。
他聽到我當面承認時,吃了一驚,不解地問道:
“你好像不是醫生吧?”
“我有針灸師證。可以用針灸給人治病。”
“外國也相信針灸?”
我笑道:“這個說來話長。”
“沒關系,我想聽,我有個妻侄也是學中醫的,學了針灸。畢業后在鄉里開診所,但鄉里人都不相信針灸。”
我說:“一般的鄉村醫生,也不會用針灸治病。既費時間又賺不了錢。除非開個專門的針灸診所。”
他催我:“你先說外國人為什么相信針灸,隔行如隔山,我真的一無所知。”
我說:“那就給你講一段歷史吧。”
于是,我就給他開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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