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玩十盤,如果我輸了,一分不少。你們輸了,我一分不要。”
眾人一齊看著我。
其中一個說:“不行,我們輸了要給你。不然不公平吧。”
我搖頭,說道:“愿玩就這樣。不愿意另當別論。你們洗五盤,我洗五盤。”
金絲眼鏡男說:“玩就玩呢,萬大師有錢。”
前五局,他們全贏。
看牌的都一個個搖頭。有幾個公開說,你輸給他們不值啊。
我也不反駁,接過牌開始洗。
每一局,他們三個人手中無牌。打不過。
第二局,手中的牌更差,又成了我手下敗將。
第三局,要求換一個位置,仍然手中無牌,還輸。
第四局,再輸。
第五局,我說:“你們三個可以把牌合做一手牌,湊齊炸彈一齊上陣,我把牌攤下,打明牌好不好。”
結果四人把牌放在桌上,任他們怎么湊合,大牌都在我手中。
三人尷尬得你望著我,我望著你。
觀看的人更是個個嘴里塞個雞蛋。
我仰頭大笑。
個個面面相覷。
我說:“這樣最好,我與幾個發小玩點小的,派出所不抓。
跟你們玩點大的,但不發生金錢關系,也不會抓。
這個牌技嘛,我洗一手給你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