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是放在桌子上拍的。什么樣的桌子,難道你們不可以去柳家取證明?
照片拍攝的日期,難道不能用技術手段獲得嗎?喬彬取碗的日期,難道不能調查清楚嗎?
北約鄉的路上都有監控,他什么時候去過北約,去過幾次,你來問我干嘛?”
我以為他會耍“警腔”,想不到他笑了。
我正好要借這個機會發泄一下,憤憤道:
“一個連親舅舅也騙的人,一個打著正義旗號,實質上到處敲詐的人,這種社會渣子,如果你們不徹查,我萬山紅就會不斷告狀,連你們一起告。”
高個警察虎了臉:“這些話,不用你教訓我們。”
不過,盡管他虎著臉,卻逃不過我的眼睛,那是明“虎”而暗不“虎”。
矮個警察說:“與案情相關的事情,你還有什么要說的?”
“這件事情很簡單,也非常清楚,就是非法占有他人財物。
如果這只碗值10萬,喬彬就是非法占有10萬。
如果這只碗值100萬,就是喬彬非法占有他人財物100萬。
其次是蓄謀傷害別人。如果他不心虛,他舅舅來做客,叫這么多打手在家干嘛?
第三,我們一方是弱勢群體,兩個人對付五個,柳豐收被他們打得牙齒出血。
如果你們不公平公正處理,我要說的一句話,就是下半輩子不斷告狀,直到扳倒這個神通廣大,人人都怕,社會上叫‘黑牙狗’的渣子,為民除害。
萬山紅沒別的本事,有韌性。一旦較上了真,就較到底。”
高個警察還是虎著臉:“你不要這樣猜度我們。我們嚴格按法律辦事。你是旭日集團的員工,旭日在這邊有項目部,你可以暫時回項目部,但不能離開。等待我們隨時傳喚,作進一步的調查。”
“那他們兩位呢?”
“他們還必須留值。”
我想回原來的房間,與柳老師,柳豐收見個面,但警察不允許。我只好放棄。
走出大門,派出所門口竟然圍了一大幫人。他們是做什么的,我弄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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