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只知道你二十四五歲有一次人生轉機,具體情況算不出來,你自己說說,說清了這次轉機,我再給你算。”
他訕笑了一下,說道:“我確實只讀了高中,畢業后學了一門駕駛技術,跟著同村的人去廣州開的士。
有一天在路上載一個客人。把客人送到一家報社駐廣東的記者站,我就走了。。”
“對,我們駐廣州記者站,一心想弄幾篇有影響的報道,正好接到一條線索,有個流動賭博團伙,聚眾賭博。
報社想暗訪,可大家都不敢去,一旦暴露身份,會被打成殘疾,甚至有生命危險,我初生牛犢不怕虎,自告奮勇去暗訪。
我們站長一看,玩笑說我這個形象也有像黑社會,人家不會懷疑,于是我就去了“
眾人看了看他那寸頭方臉,一時大笑。
我說:“你暗訪成功,從此揭露了一件驚天大案,名聲大揚。”
他有些得意拍拍胸脯:“不瞞大師,我以后到哪個單位去,人家都有點怕我,我那些開的士的兄弟們遇上難事,我只要一個電話。”
我笑道:“我完全相信。的士司機遇上麻煩問題,你一個電話直接打給交警中隊長,報你的名號,人們就放行。來上州幾年了?”
“三年。”
“哦,接下來,我給你詳細算算,得麻煩老板娘換個地方。”
老板娘說:“行行行。”
孟老師知趣地站起來,說:“我們找個地方坐坐就行,他們就不換了。”
老板娘說:“也行。”
孟老師、方老,少杰依依不舍地離開了。我知道他們想聽。
房間里就剩下兩人,我再把上眼皮一翻,掃了他一眼,說:“婚姻有兩次,第一次要離婚,第二次算正式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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