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怎么算的呢?”
“你的命格叫做‘時上一位貴’。只能出現在時柱上,并只能有此一位才能為貴。
如果在年月日上又見,反而為勞役之人。他并沒有算錯。
我是見你耳朵長得不尋常,有道緣。才下此險斷。也就是說如果你去學道,就大有出息。
你想想,前面那個算命人如果勸你母親送你去學道,不會被你娘罵得退著走?在常人眼里,學道是不走正途。”
我長嘆一聲:“哦,原來如此。您沒有全說出來——如果我學道,就會名利雙收。”
“對,當時我想,如果你以后真做苦力,我也會來收你為徒。后來我聽說你外出打工,跟了一位道士學測字,就放心了。”
“您后來還到過我們那地方?”
“到過,其中有一位婦女,那時只有二十歲,是嫁到你們那兒的新媳婦。我也給她算了一個命。”
我說:“師父,你停一下,這個事我來說。這是我娘經常說的一件事,原來說的就是您。
說您給那個二十來歲的女子,我們叫新月嫂的人算命,只撥了撥算盤就說不算了。
新月嫂攔著不讓你走。你說我的算盤撥不動了。包括我娘等人在內,都把你圍起來,你才說新月嫂過不了四十,結果您被新月嫂跳腳罵了一頓。”
董先生哈哈大笑,說道:“過了二十年,我就再去回訪了一次。”
思鈺推門而進,說:“董先生,吃飯了。”
我心中有無數的疑問,比如,他五歲見過我,過了二十多年,在江西能認出我?
比如,他在我們那一帶算過命,口音又好像福建的,不是我們那一帶的人,為什么去了我們那一帶?
比如,他為什么總在關鍵時候,出現在我的生命中?
好吧,先吃飯,這些事得坐下來好好聊聊,才能聊出個子丑寅卯來。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