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魯茲介紹了整個醫院的收購,以及以后的管理方式,鄧總介紹了中醫部分的設想。
鄭會長介紹了一點五億的出資構成。
反正,大多數時候是用英語在交談。鄭會長成了我方代表,與克魯茲交流后,再轉告鄧總。
鄧總和我,肖立明商量后,確定意見,再由鄭會長轉述。
談了一上午,下午再接著談。
我的感覺,談得比較艱難。因為克魯茲談得比較細,肖立明在紙上不停地寫道:“很計較、太繁瑣、事務主義者。”
我笑一笑,指指紙,示意他收進口袋里。
一直談到下午六點,還沒達成協議———關鍵的分歧是:克魯茲不同意鄧總提出的中醫部分的人事設置框架。
他認為,中方只需要肖立明一人參與管理層。什么人事,財務、后勤等方面,不能安排雙重管理人員。由他方統一管理。
只好商定明天再談。
晚餐就在別墅用餐。這種飯菜,我還習慣,鄧總和肖立明不習慣,只能說,看上去吃得很愉快。
因為克魯茲還要和鄭會長商量一些事情。
克魯茲送我們到門口,說了一句話,通過唐曼翻譯。就是:“鳥有翅膀是不能飛的。”
然后由司機送我們回酒店。
到了酒店,鄧總說:“先洗澡,洗完到我房間里商量。”
然后又對我說:“山紅,你向唐曼或者鄭會長打聽一下,鳥有翅膀是不能飛的,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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