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要給他以壓力,又得給他以甜頭。
他見我點了點頭,有了一種成就感,說道:“你去了,注意那吊燈的珠子是翡翠做的,就知道我沒有說假話。因為像我這種人,平時是沒有資格進他家的門。”
吃過早餐,我回到房間,何云要我休息一會兒。然后走了。
大約九點,鄭先生來了。他說:“我們現在過去。”
仍然是昨天那輛跑車,停在酒店的椰林中,我們坐好,跑車沿著海岸大道開了三四里,拐入一條林蔭道。
無疑,這是一條專用道路。路邊的花木修剪得非常精致。不過兩分鐘,我們就到了一座院墻包圍的地方。
兩個保鏢出來,他們頭戴貝雷帽,手上戴著白手套,穿著迷彩服,腰間別槍。至于那槍是不是真的,我不清楚。
司機沒下車,其中一個保鏢上前問了幾句。大門徐徐打開。我以為一下就可以看見房子,結果展現在我面前的是一片椰林。
車子進去了,繞過椰林,左邊是一個碧波蕩漾的游泳池,右邊才是停車坪。
車停好,克魯克從別墅的正門走了出來。后面跟著三四個人。鄭會長帶我上前。我和克魯克合掌欠身,互相問候。
鄭會長向我介紹了其他幾位,名稱記不住,不過,他們的身份,我倒是弄明白了。都是克魯克家族成員。
穿過金碧輝煌的大廳,克魯克帶我們進入右邊一間會客廳。大家坐下。我目光堅定,絕不斜視,臉上呈現出禮節性的笑容。
菲爾見了我,欠欠身子,她正在指揮著一群人上水果。對,是一群人。服務員一對一,端上切成片的水果,甜點。然后,再端上雞尾酒。
鄭會長對我說:“他們用最高的禮節在招待你。這些人在調制雞味酒之前,都要沐浴凈身。”
聽鄭會長這么一說,我望了一眼給我端酒的菲女,只見她穿戴一絲不茍,動作十分優雅。放下酒杯,碎步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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