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總和張美珠一齊問:“都對?”
鄭先生說:這個人既是我的好朋友,也算是鄰居,我和他的別墅相隔不過兩百米。還有一點,他也是一位手相高手,精通西醫。
可現在臥病在床。生意自然差了。因為他曾經治好過各種難治的病。可他自己卻治不好自己的病。”
我說:“這是人們走入了一個誤區,以為他是神仙,在他面前什么都不是回事,但人是血肉之軀,這跟醫生看不好自己的病是一回事。”
熊總問:“既然是位高手,肯定不缺錢,沒去大醫院治過嗎?”
“去過,沒用。現在是死也死不了,活著又是受罪。”
我問:“醫院給他的病排了名嗎?”
鄭先生說:“問得好,他這病非常蹊蹺,醫院竟然有多種說法。沒個統一的名字。”
“哦——是不是只是渾身無力?”
“對,我和他非常熟悉。”
我問:“他不是華人?”
鄭先生說:“不是。是菲律賓本地人,叫克魯茲。是位有名的西醫,年輕時向一位吉普賽人學習看手相,不斷研究,看手相的名氣很大。加上醫術了得,積累了不菲的財產。而且他家族企業也做得挺大。”
熊總問:“他就沒給自己看手相嗎?”
這一問,就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漏洞。
對啊,他既然精通手相,難道看不出自己會得病嗎?不會提前預防嗎?
熊總和張美珠不僅問鄭先生,還把目光投向我,希望我給解釋一下。
我說:“不急,我們先聽鄭會長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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