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完,嘆道:“哦,也就是說,龍哥這樣表面風光的人物,也受制于人。”
“對,那女人年輕貌美時,龍哥是偷歡。女人年長色衰時,龍哥被女人要挾,說是完成任務。”
聽到“完成任務”,我不禁啞口失笑。
這時,肖立明的電話又來了,補充的情況跟老蕭說的差不多。最后,他說了一句讓我吃驚的話:
“那個女人姓向,是跟你鬧意見的向村長的堂妹。”
我幾乎要當場暈倒。往事一幕一幕浮現在腦海里:
當時,我與向熙鬧事時,第一個電話打給龍哥,他沒來。據他后來說,他去了一趟派出所。
當我第二次打電話給他,他勸我別和向主村這樣的地頭蛇去斗,最好是去給向主任認個錯,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以后,我與向家抗衡,他再也沒出過面。我結婚,他沒來,托肖立明帶了個人情。
這么一想,萬事萬物都有因果關系。他之所以沒和我斷掉聯系,是因為師父還在。但是,他在明顯地疏遠我。
也許不是他的本意,是受制于他與那個姓向的女人那層關系。但是,曾經俠義的龍哥,已消失在我的心中。
“你在想什么?半天不做聲。”
我愣了一下,回答道:“沒想什么,心里不太舒服。畢竟曾經是好朋友。”
老蕭安慰我:“好朋友談不上吧,結婚都不來。”
我說:“明天是星期六,你有空和我回一趟烏鄉嗎?”
“去看他?”
“發生了這種事,去看不是羞辱他?不去。我想去見見蘇西坡先生。”
“要去現在就走,我也好幾年沒回烏鄉了。”
我給西坡先生打了一個電話之后,選了幾件禮物,帶上那本筆記,對老蕭說: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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