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帶上依帆,接了舒記者,直奔向家開的煙酒專賣店。
這店開得挺大,既零售,也批發,顧客不少。
我對一位女店員道:
“同志,請來一箱茅味酒。”
一個男店員搬了一箱酒,走出柜臺,問道:“你的車子在哪?“
“先放地上,我也要檢驗一下是不是真貨,可以嗎?”
他用奇怪的眼神盯著我:“要檢驗?”
“對。萬一你的是假酒呢?”
店員警惕起來了,望著我,一臉氣憤的樣子:“什么?我們賣假貨?”
我冷笑一聲:“沒有說你們賣假貨,我只是要開一瓶試試,上次在你們這兒買了一瓶53度的,像喝白開水,我有所懷疑,檢驗一下不行?”
我這么一說,吸引了店里的其他顧客,大家紛紛圍過來。舒記者混在人群中,依帆在旁邊保護她,不過,舒記者此時沒扛大機子,只用針孔攝像頭拍攝,一般人發現不了。
“買就買,不買就不買。我們賣酒十幾年了,從來沒有人說是假酒,也從來沒有驗酒的習慣。”
“從來沒有,就不能改變嗎?”我厲聲喝道。
這個時候,店員開始慌亂,他們知道來者不善,有人偷偷地打電話搬救兵。
“我不賣了行吧?你這種人,我就不賣給你。”
他彎腰去搬那箱酒,我一腳踩在紙箱上:“這箱酒,我買定了,而且我懷疑是假酒。”
這下,店里沸騰了,柜臺后沖出一個粗壯的男子,擠進人群,沖我吼道:“你瞎了眼吧?也不看這店子是誰開的。”
我萬山紅不用藥功了,自從陳二爺教了我水中夾豆腐,天天早上起來練習,這二指禪的功夫,基本等于二根鐵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