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搖頭。
師父哈哈大笑:“不管你如何掩藏,你寫的‘的’字都是大同小異,因為‘的’字左邊的‘白’字,開筆的事情。
他大約教了我一周的筆跡學。
對這種只可意會,難以傳的學問,我差不多掌握了它的精髓。不過,過幾天,有件突發性事件,我才見識到師父功力的深厚。
有天晚上八點多鐘的時間,師父突然打電話給我,叫我去市局門口匯合。我開車就一路狂奔。
等我剛下車,他就由一位警官陪著,從一輛警車上下來。
他向我介紹這是市局刑偵科的李科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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