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想到了什么,她朝蘇夢大吼:“那個蘇夢是吧?
    你想和我家振華好,就馬上給我安排上席,準備新衣服,將我家振華的錢都還給我。
    我大老遠為了你們的事來,你看看你是怎么做人的?
    對我不理不問,讓我餓肚子穿的破破爛爛的,這不是丟振華的臉嗎?
    就你這種眼力見,就算是振華一時被你迷惑,也要不了多久就休了你。”
    蘇夢皺眉看了她一眼,心知今天這種喜慶的日子,不能與晦氣的人較真。
    她捏緊了筆,用力的在劉翠花的名字上又劃了一筆。
    可她不與之計較,劉翠花不依不饒。
    見圍觀的人多了起來,拍著巴掌大吼大叫鬧事,“大家快來看啦!
    這蘇家的姑娘不要臉,明知道我家振華有未婚妻還來上趕。
    她這么不要臉,是不是耍流氓?是不是要浸豬籠?”
    蘇夢氣得踉蹌了一下,身子顫抖,淚珠子在眼眶里打轉。
    阿大陰沉著臉,三兩下擼起袖子,“媽的!給她臉了不是?
    管她是天王老子還是地獄冥王,今天老子也要收拾了。”
    蘇夢死死地咬緊了嘴唇,努力維持清醒和理智,一把抓住阿大,哽咽著說:“叔,好男不跟女斗!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有領導在呢。”
    唐師長和蔣所長、蘇冕之、程望舒等一干人走出來的時候,正看到老婦人被幾個軍嫂連拖帶拽拉出大門。
    蘇冕之臉色鐵青,大步走過來攬住蘇夢的肩膀,“小夢,我們不能委屈。
    我們就算是不嫁,也不能趟火坑。
    爸在這里,你永遠有家。”
    蘇夢咬著嘴唇,一絲血線在蒼白的下嘴唇上蔓延。
    睫毛上掛著滴淚珠,跟眼角的淚珠一樣,倔強的就是不落下。
    白皙的小臉緊繃,手上捏著的那張紙微微顫抖。
    委屈可憐的樣子,就像暴風雨過后的玫瑰,破碎而又凄美。
    蔣所長皺著眉頭朝聶榮華下達命令,“給我好好的查查。
    她一個婦人不可能獨自從千里之外的老家找來,定是有人在興風作浪。
    不管是誰,嚴懲不貸。”
    聶榮華從老婦人進來的那一刻起,就如一棵白楊一樣,將人擋在蘇夢兩米遠處。
    他沒有轉身看蘇夢的樣子,但耳尖的聽到了她的吸氣聲和粗重的呼吸聲,眼眸里暗濤洶涌,眼底藏著無邊的寒意和滔天的怒意。
    這一刻,他恨自己的無能,也恨自己的蠢笨,以至于沒有什么立場站在蘇夢身旁,給她依靠。
    他默默地給霍振華記上了一筆。
    蔣所長的話還沒落音,他“啪”地行禮,“是!必定完成任務。”
    他終于能光明正大的給予她幫助。
    他慎之重之的將查明老婦人的幕后指使者如同最緊急任務看待。
    眾人默默地看在心里,沒想到領導們會如此重視蘇夢。
    有些私底下蛐蛐蘇夢的人,趕緊閉上了嘴。
    程望舒默默地掃視一眼,拿起蘇夢還沒寫完的賓客名牌,隨意地拉出一張凳子、從自己的西服口袋里拿出鋼筆默默地寫。
    蘇夢剛想阻止,被蘇冕之拉開,“你先去休息一下。”
    眾人看到程望舒的動作,心思各異。
    他們的視線隱晦地在蘇家人和程望舒身上來回。
    他們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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