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門煉虛長老死傷慘重,跟隨而來的低階弟子,自然就成了待宰羔羊。
西門永興與幾名煉虛族人,在擊潰天一門煉虛修士后,立即對這些潰逃的天一門低階弟子進行追殺,斬獲頗多。
這一戰,天一門四長老重傷遁逃,幾乎完全喪失戰斗力,能不能活下來都難說。
兩名遁逃的天一門煉虛初期修士,同樣傷勢嚴重,沒有一年半載休想恢復。
情況稍好些的,是天一門兩名煉虛中期修士,他們與對手實力差距不大,逃走的相對比較順利。
總之,這一戰,西門永興的隊伍大獲全勝,取得了極其輝煌的勝利。
最后一個方向,西門云松率領的十四名族人,同樣擊潰對面的十名天一門煉虛。
之后,西門長青突然在半路攔截,再次斬殺對方強者,讓天一門五長老隕落。
至此,這一路天一門修士,僅逃出兩名煉虛中期長老,麾下的低階弟子,放棄大型飛舟遁逃,跑掉一大半。
西門云松繳獲大型飛舟,便沒有去追擊天一門低階弟子,也沒有追擊的必要。
隨后,西門長青統籌族人,以及后期趕到的朝陽門弟子,收復了被天一門搶占的產業。
同時,他們展開了反攻,直接殺入原紅楓谷地盤。
這次是天一門挑起的事端,自然不能善了,奪取原紅楓谷產業,便是對天一門的強勢回應。
此刻,天一門總壇,陷入了哀嚎和絕望,宗門長老和弟子,都是滿臉愁云。
宗門二長老黃子儒,更是急的在大堂內來回踱步,滿腔的怒火。
這一次主動出擊,天一門遭受的損失太慘重了,可謂傷筋動骨。
為了畢其功于一役,他們足足出動三十名煉虛強者,最終,活著回來的,僅有區區八人。
三名煉虛后期擎天之柱,兩人沒能活著回來,僥幸逃回來的四長老,也只剩下一口氣了。
若他們知道,周子雄已經被西門長青奴役,估計心態會更加崩潰。
幾萬年來,天一門前輩韜光養晦,穩步發展實力,方才有了今日之氣象。
可就因為一時決策失誤,讓宗門的根基,被毀掉大半,遭受了可怕的損失。
大量低階弟子的損失,都是可以忽略不計的,可煉虛長老的損失,不是短時間能夠補充的。
這一戰的損失,足夠讓天一門一蹶不振了。
當然,最可怕的是對手不依不饒,如此,那就不是一蹶不振了,而是會直接導致宗門覆滅。
可天一門眾高層實在想不通,他們明明已經偵查多年,為何就沒有發現朝陽門實力如此之強呢?
“老夫早就說過了,沒事別瞎招惹敵人,別給宗門樹敵,這下好了,踢到鐵板了。”
二長老黃子儒,非常生氣的吼道。
“二師兄,這次宗門出擊,您老也是支持的。”
一名煉虛初期長老,開口反駁。
“哼,還不是被你們逼的,老夫一向支持韜光養晦,若不是三師弟他們幾個,一再表示萬無一失,
還拿大師兄閉關療傷,需要資源為由,反復勸說,我是不會答應與朝陽門開戰的。”
二長老黃子儒生氣的反駁。
當然,現在爭論這些,已經沒有什么意義了,天一門損失慘重,已經是既定事實。
“二長老,這也不能怪三長老他們,我們這次遭遇的敵人,的確都是煉虛初期修為,
只是誰都不會料到,他們居然全部裝備煉虛級別的傀儡獸,領頭的裝備煉虛后期傀儡獸,
其它煉虛修士,全部裝備煉虛中期傀儡獸,僅憑這一點,我們就不是對手啊!”
一名天一門長老,無奈的嘆息道。
“二師兄,我反正是想不通,區區一個朝陽門,為何能有如此多的高階傀儡獸,這不符合常理,實在太詭異了。”
又一名天一門長老,嘆息的說道。
黃子儒同樣想不通,煉虛傀儡獸有多珍貴,他是非常清楚的,一般的煉虛勢力,能有一尊就非常厲害了。
天一門積累數萬年,也不過才擁有兩尊煉虛初期傀儡獸,而朝陽門修士,卻能做到人手一尊煉虛傀儡獸,這實在是超乎想象。
這讓他不得不往大勢力方面去聯想,因為一般的普通勢力,怎么可能擁有這么可怕的底蘊。
當然了,還有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意外發現了古修士洞府,里面有大量煉虛傀儡獸。
這兩種可能,是黃子儒能夠想到的,最為合理的兩種情況了,并告訴眾長老,與眾人討論一番。
眾長老的看法,自然是無法統一的,討論變得毫無意義。
最終,天一門眾長老,還是將討論的重點,放在了如何應對朝陽門反撲之事。
根據下面弟子的匯報,不但他們搶占的據點,已經被朝陽門收復,原紅楓谷地盤,也被朝陽門大規模入侵。
這一次,朝陽門的反撲,究竟會達到何種程度,所有天一門煉虛長老的心里,都是沒底的。
此刻,他們已經不介意失去紅楓谷地盤,而是擔憂朝陽門一鼓作氣,將天一門的全部產業都拿下。
若天一門就此滅亡,他們就成了宗門的罪人了。
“二師兄,若朝陽門不依不饒,一心要亡我天一門,我們該如何?”
周子雄試探的問道。
“這還用問,當然是跟他們拼了,我們還有半數實力,只要準備得當,便可以將他們引入陷阱。”
“沒錯,絕不能投降,我天一門建立數萬年,豈能隨便投降。”
“不如放棄部分利益,拉幾個盟友助戰,如此,朝陽門也不敢逼迫。”
“天雄門實力強大,曾與我天一門聯手過,不如找他們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