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小小露了一手,聽得這老頭手癢難耐。
……
與此同時,剛從王府樓舫上下來的許靈嫣,在碼頭遇見了楊文炳。
兩人神色各不相同。
因為不得不拉下臉來,去找江云帆求取酒方,故而許靈嫣顯得有些煩躁。
而楊文炳,臉上卻寫滿了憂愁。
“文炳,為何愁眉苦臉,可有見到彥公子?”
“見到了。”
“見到了?”
許靈嫣柳眉一挑,她也是萬萬沒想到,楊文炳會回答得如此干脆。自己苦尋半日無果,可對方卻如此順利。
“彥公子可有承認,那首詞是他所寫?”
楊文炳搖搖頭:“沒有,他不認。”
不認?
這答案讓許靈嫣心里一咯噔,濃濃的失落感涌上心頭。
難道不是他?
不對!
楊文炳說的是不認,卻沒說不是。
況且尋人之舉,本就是帶著潑天富貴上門。就算那詞文真不是自己所寫,只要承認,不也能享盡榮華嗎?
誰會拒絕這樣的好事?
有,且唯有彥公子!
他連文會都不愿參加,不就是因為喜好清凈嗎?這樣的人,又怎會承認一首驚世之作是自己所寫,引得天下之人目光齊聚?
果然,當許靈嫣再度看向楊文炳時,看見的是對方堅定的眼神。
“經此事后,我更加認定是他!因為我在他身上看到了一種絕無僅有的東西……”
“什么東西?”
“文骨!”
楊文炳又想到了湖畔那男子的背影。
那傲然挺立的風骨,與大乾男子受貧富、尊卑、階級驅役的樣子,決然不同。
文骨,許靈嫣倒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
但她大致能理解其中含義,用在彥公子身上,正合適。
“那你可有問到他的住處?”
“唉……”
一說起這個,楊文炳就后悔。
他當時為什么就沒有追上去呢?
許靈嫣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盡管無奈,但還是開口安慰:“無妨,至少確定他就在鏡源縣。比起我,你已經幸運很多了,你尋到了彥公子,而我,只尋到個與彥公子有幾分相像的人。”
“相像的人?”
一邊點頭,許靈嫣嘴角一邊泛起冷笑。
是的,她一想到江云帆就想笑。
“你要有空,現在可以隨我去見見。”
“到時你將知道,明明面孔相似的兩個人,差距竟能有如此之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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