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趙雅也看到了，皺眉道，“看起來還沒成年。”

林峰眼神閃爍。這女孩他有點印象，住在二樓，叫李萌萌，是附近高中的學生，平時挺乖的樣子。

“救嗎？”趙雅問。

“救。”林峰的回答很干脆，“但得有代價。”

他再次把繩子扔下去：“抓住，拉你上來。但規矩你懂，想活命，就得付出代價。”

李萌萌顯然沒聽懂“規矩”是什么意思，只當是要報酬，連忙點頭：“我有錢！我家有很多錢！只要你們救我上去，我一定給你們！”

“錢就算了。”林峰冷笑，“上去再說。”

他和趙雅合力把李萌萌拉了上來。女孩一落地就癱坐在地上，大口喘氣，臉色蒼白，渾身發抖。

“謝……謝謝你們……”

林峰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現在，該談談代價了。”

李萌萌茫然地抬頭：“什么代價？”

林峰指了指臥室，語氣冰冷：“進去，脫干凈。做好了，我讓你在這兒待著，給你吃的。做不好，或者不愿意……”他指了指窗外，“你知道下場。”

李萌萌的臉瞬間變得慘白，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你……你說什么？我還是學生……”

“學生？”林峰嗤笑，“學生就能不用吃飯？學生就能在這世道活下來？”他蹲下身，捏住李萌萌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我再問一遍，愿意，還是不愿意？”

李萌萌的眼淚掉了下來，身體抖得像篩糠。她看著林峰眼中的冰冷，又看了看旁邊面無表情的趙雅，知道自己沒有選擇。

“我……我愿意……”她的聲音細若蚊蠅，充滿了絕望。

林峰松開手，站起身：“進去吧。”

李萌萌哭著站起來，一步一挪地走進臥室……

林峰靠在墻上，閉目養神，手指無意識地敲打著鋼管。400積分花光了，得想辦法再殺點喪尸攢積分。力量和敏捷到了8，對付初級喪尸已經很輕松，或許可以試試去更高的樓層看看。

雨停后的世界，比洪水期更危險，也更“值錢”。

他喜歡這種感覺。

臥室里的哭聲漸漸停了。

林峰睜開眼，對趙雅說：“看好她，別讓她亂跑。我去樓下再看看，找點吃的。”

趙雅點頭：“小心點。”

林峰拿起鋼管，走到窗邊，一個縱身跳了下去，落在五樓平臺上，動作輕盈得像只貓。8點的敏捷，讓這種高度的跳躍毫無壓力。

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樓梯間的陰影里，只留下鋼管敲擊地面的“篤篤”聲，在寂靜的樓道里回蕩，像是在為這個殘酷的新世界，敲打著死亡的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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