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南岳對顏羽箏說。
顏羽箏說道:“年輕沖動很正常,咱們二十出頭的時候,也沒比他穩重到哪里去。他應該是不想進公司,被家里人逼著,所以一臉的不情愿。懟天懟地懟空氣,李副總都快被他氣得住院了。”
“他也對你不客氣了?”
陳南岳關心地問。
顏羽箏笑道:“我還不至于跟一個小孩一般見識。”
“羽箏,我上次的建議你考慮得怎么樣?真不打算來卓越?只要你肯來,總監的位置就是你的。”
陳南岳再次向她提議。
顏羽箏笑著說道:“如果被小顧董知道,你挖他墻角,恐怕不會善罷甘休。”
“我知道,但如果你自己執意要走,小顧董也管不了你的人身自由。”
“算了,我在這里很好,暫時沒打算跳槽。”
“羽箏,我一直認為你是個聰明人。人生不過區區百年,能自由放縱的時間也不過一半,我們已經又過了一半,剩下的時間是不是該為自己好好活。昨日之事不可追,又何必非要拿真心換絕情。”
陳南岳輕嘆口氣,語重心長地勸她。
顏羽箏苦笑,說:“我知道,我現在就是在為自己活。陳總,我們還是聊聊項目的事情吧!”
她深吸口氣,不想再討論這件事,轉移話題。
陳南岳又嘆了口氣,每次談到這個問題,她總是喜歡回避。
但是能怎么辦?
如她所執著,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此?
酒會結束后,陳南岳送顏羽箏出來。
服務生遞上衣服,顏羽箏還沒伸手,陳南岳就幫她接過來,殷勤地給她披在身上。
后面跟過來的譚嘉寒看到這一幕,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他現在很想把這個姓陳的手剁了,看著太礙眼。
顏羽箏和譚嘉寒坐在后排。
不過一上車,顏羽箏就閉上眼睛休息。
但是嘴也沒閑著,一邊閉著眼睛休息,一邊跟譚嘉寒聊今天酒會的事。
并且將打聽到的信息整合好了告訴他,尤其是關于卓越的事。
譚嘉寒聽得心情煩躁,但是有司機和助理在,他還是壓制住了。
只是“嗯”的聲音都充滿了怨氣。
顏羽箏多喝了兩杯,其實現在頭有些暈。
聽出他興致不高,但是也沒有精力管他。
司機和助理一如既往地感覺到后背發涼,車速繼續加快,很快將他們送到公寓。
助理本來是要下車送顏羽箏上去。
譚嘉寒說:“不用,我跟她住同一棟樓,我送她回家。”
助理驚訝地看向顏羽箏。
顏羽箏對助理說:“很晚了,你回家吧!”
助理點頭,這才跟司機離開。
下車后涼風一吹,顏羽箏非但沒有更清醒,反倒更暈了。
一定是因為陳南岳今天提起那件事,所以她才會那么容易上頭。
邁著疲憊的步伐回家。
結果剛把門打開,還沒走進去,就被身后的一股大力給推進去。
隨后,壓在墻上。
“砰”的一聲關門聲,震得她微微輕顫。
“那個姓陳的怎么回事?你跟他是什么關系?他是不是就是你的前男友?”
譚嘉寒的身體緊緊地壓制著顏羽箏,雙目通紅地逼問她。
壓了半個晚上的怒氣和疑問,讓他終于忍不住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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