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都城外。
    周軍大營門口。
    魏血鷹騎在馬上,眼神冷冽地看著面前的白狼大軍,此刻在魏血鷹面前一共聚集著上千白狼騎兵。
    每一個騎兵都拔出了彎刀,隨時都能進行攻擊。
    而在那些騎兵最前方的則是白狼王庭的二王子!
    沃山!
    至于魏血鷹身后,同樣站著大量的周國士兵,畢竟這里是周國的大營,但是魏血鷹已經下了命令。
    所有周國士兵刀不出鞘,槍不指前!
    因為魏血鷹心中明白,現在周國和白狼王庭還是合作的關系,能拿下寒國也是靠著兩方勢力聯合。
    如果一旦打起來,那對誰都不好。
    先動手的就是沒有理。
    盡管魏血鷹很生氣,要是放在以前,他早就揮刀斬了沃山了,但是現在不同,他隨著厲寧也有一段時間了,知道以大局為重。
    可是有的人就是喜歡蹬鼻子上臉!
    “魏血鷹——”
    沃山手中的彎刀直指魏血鷹:“你當真不放人嗎?”
    “二王子殿下,此事事關重大,并不是我魏血鷹能夠做主的,不如我們等厲大人和大王到了再議?”
    “少廢話!”沃山怒吼:“今日你必須放人!否則就不要怪本王子不客氣!我告訴你,就算是厲寧見到本王子也要稱一聲殿下,你算什么東西,不過是厲寧的一條狗,也敢抓本王子的人?”
    魏血鷹身后的士兵頓時大怒,他們之中有些是魏血鷹從昊京城一路帶到西北,又帶來北境的血鷹騎!
    與魏血鷹的感情自然不同。
    “混蛋!你他娘的說什么?老子宰了你!”
    啪——
    魏血鷹回頭給剛剛說話的血鷹騎一個耳光:“還輪不到你來!”
    “將軍……”
    “閉嘴!”
    鄭鏢也將那血鷹騎拉到了后邊:“別沖動。”
    魏血鷹再次看向了沃山:“殿下要是如此說,我魏血鷹也不反駁,但是今日殿下來要的這個人,我不能給。”
    “進入北寒之前我們大人便已經下了軍令,經過沿途諸城池,絕不允許燒殺搶掠,敢有違背者,軍法處置!”
    “到了寒都城之后,大人再次重申,不得任何人在城中作惡,若有人敢做奸淫擄掠之事,斬!”
    魏血鷹字字鏗鏘:“殿下要的那個人,將奸淫擄掠這四個字都做了個遍,更不要說殺人放火了!”
    “他之罪過,當斬!”
    “斬?”沃山咬牙,面目猙獰:“我倒要看看誰敢斬本殿下的兵?我告訴你,厲寧的軍法管得了你們,管不了我白狼王庭的兵!”
    “沒有我白狼王庭,他厲寧能打贏這場大戰嗎?我白狼王庭的兵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厲寧管不著!”
    沃山喊道:“拿下寒國,我白狼王庭至少有一半的功勞!那這寒都城就至少有一半是我們白狼王庭的!”
    “在我們這一半的寒都城內,我白狼王庭的兵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殺誰就殺誰,想搶就搶,想淫就淫,誰敢阻攔?”
    后方的白狼王庭騎兵隨著歡呼。
    沃山手中的彎刀在空中帶出了一道寒光:“本王子最后問你一遍,你交不交人?今日不交人,我們只能搶了!”
    “我警告你,一旦我們雙方打起來,死的一定是你!”
  &nbsp-->>; 沃山獰笑:“我是白狼王庭的二王子,我爹是白狼王,你覺得厲寧會殺我嗎?要處置只會處置你!”
    “而且他厲寧也沒有這個資格處置本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