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玨笑道:“陸夫人,許久不見別來無恙?”謝安瀾有些無奈地嘆氣道:“有勞林御醫親自前來,怎么能說得上無恙?”無恙的話,林玨就不會來了。林玨嘿嘿一笑,站起身來,識趣的將位置讓給了陸離。
“青悅?”陸離走到床邊坐下,看著她,“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謝安瀾摸了摸剛剛被砸過針的地方,看向林玨,“林御醫,好針法。”好痛!
“夫人客氣了。”
陸離打斷了他的話,沉聲道:“現在可以把脈了么?”
還是裴冷燭先來,這一次裴冷燭花了更多的時間。謝安瀾清楚的感覺到一縷內裴冷竹的指尖流入自己的靜脈,這種微量的內勁入體并不會對人造成什么影響,謝安瀾也不在意。
過了好一會兒,裴冷燭方才站起身來示意林玨可以把脈了。林玨上前如林玨一般的身手把脈,不過他并沒有內力,但是花費的時間卻比裴冷燭更長,“陸夫人,可有什么感覺?”
謝安瀾搖搖頭道:“并無不適。”
林玨道:“不,我的意思是……昏睡之前有什么感覺?”
謝安瀾道:“除了第一次,突然痛了一下以外,之后每次都沒什么感覺
。就像是困了想睡覺,然后自然而然的就睡著了。如果我自行克制不睡的話,一般還能夠支撐一段時間。”
林玨搖頭道:“夫人最好不要這樣做。”
謝安瀾道:“林御醫知道我是怎么了?”
林玨道:“那倒不是,只是…如果真如夫人所說的自然而然的睡著的話,我想夫人強行克制或許會對夫人身體不利,甚至延長夫人沉睡的時間。”這個謝安瀾倒是沒有注意到。畢竟她能夠支撐的時間也并不長,而且時間還短基本上還沒有找到有什么規律。
寧疏有些著急地看著兩人,道:“兩位,你們到底看沒看出來,少夫人到底是怎么了?”
林玨道:“無論是太醫院的典籍還是我們林家的典籍中,都從來沒有記載過少夫人這樣的怪病。所以,而且目前從脈象和少夫人的身體情況來看,我覺得陸夫人確實沒有生病。所以…我們只怕要從別的方面入手了。”
“別的方面?”謝安瀾道:“中毒了?中蠱了?還是中邪了?”
林玨抽了抽嘴角,“陸夫人現在還能有何樣的心態,真是讓在下佩服。”
謝安瀾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伸手握住了陸離的手。陸離的手有些微微的涼意。
裴冷燭皺眉道:“沒有中毒,只能從蠱來入手查查了。”至于中邪…如果真的中邪了,他們也沒辦法。
林玨道:“自古蠱毒不分家,裴公子難道看不出來么?”
裴冷燭皺眉道:“還不能確定,如果真的是蠱毒的話,也是一種我從未見過的蠱毒。”事實上,東陵境內并流行蠱毒,不僅是東陵,胤安和莫羅也同樣極少看見。倒是系戎南方的一些部落傳聞有不少蠱師。裴冷燭曾經還想過去那些地方游歷見識一番。只可惜這些年一直都很忙,就一直都耽擱了行程。
林玨摸索著下巴道:“我家祖祖傳的醫典中倒是有一些這方面的記載,至少應該查出來陸夫人到底是中了毒還是中了蠱,或者是別的什么。”裴冷燭看著他,林玨忍不住摸了一把汗道:“我需要時間準備,而且我現在也沒有這個精神。至少讓我休息兩個時辰。”這些人就不怕他一個不小心打瞌睡把針咋錯了位置么?
寧疏連忙道:“林大夫需要什么盡管吩咐,奴婢立刻讓人準備房間給林大夫休息。”
林玨抬頭去看陸離,他心里也清楚,陸離不發話他想要去休息也不太可能。陸離并沒有去看林玨,只是淡淡道:“那就有勞林大夫了。”只是淡淡的一句客套話,竟然讓林玨生出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連忙道:“客氣,客氣。”
轉身將仔細需要的東西一一告訴了寧疏等人,才打了個呵欠連招呼都沒有打就出門找地方休息去了。
整整騎了一天一夜的馬,他差一點在馬背上睡著了直接跌斷脖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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