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巖、李見明、溫輝三人也是對王斗道:“王將軍,恭喜了。”
三人向王斗拱手而別,領著自己親衛各自奔走。
王斗回到自己的防地村堡,這里正熱火朝天,各人仍興致勃勃討論上午那場戰事。見王斗回來,各人都興味昂然地圍過來,連聲詢問見了督臣后他老人家的反應,王斗詳細說了。聽聞盧督臣欣喜無比,還有兩鎮總兵親自向自家將軍敬酒之事,各人都是相顧喜嘻這下自己保安軍可是名揚在外了。眾人走出去也臉上有光。
又歡騰了一陣,眾人才安靜下來,集斗又召李光衡幾人嘉勉一陣,讓鎮撫官遲大成仔細為他們登記功次繳獲,隨后王斗再召夜不收百總溫達興問話。讓他仔細匯報這些日在外面哨探所聞。
在王斗面前,殺人不眨眼,彪悍如溫達興也是恭恭敬敬,他仔細稟報了這幾日自己哨探所聞,他說道:“末將等哨探得知,現在兩路教子大軍匯于通州河西。運河上的舟船,己經盡數被他們焚毀。輕子大軍連營百里,一直扎營到通州張家灣地界。”
他還道:“末將拷問了幾個俘獲的勒子兵,教子將官正在調兵遣將,似乎有南下保定。真定之意。”
說到這里,他敬佩地看了王斗一眼,將軍奇了,怎么知道輕子兵要南下保定與真定?如果真是如此小自己大軍前往那邊作戰,各地地形地圖己經繪制好,還
在保定府等地囤積了大批的糧草,軍士衣食充足,倒不會象現在這樣在京畿之地,卻要擔憂糧草的供給。
韓仲也是裂嘴笑道:“將軍神機妙算,真乃未卜先知之神人。”
他難得說出這種文縐縐的話,有他開頭。隨后眾人也是一片聲的贊揚。
王斗笑道:“好了好了,大家不要拍馬屁了。”
他對溫達興道:“溫百總,你繼續說下去。”
溫達興繼續匯報。他提供一個很重要的情報:“鞍子掠獲來的糧米駐馬草料,很多便囤積在張家灣、高麗莊等地。”
他遺憾地舔了舔嘴唇:“可惜了,那里離輕子大營不過十幾里,否則搶個一把。我們這幾千大軍,便絲毫不愁糧米草料了。”
王斗心中一動:“可有哨探到該地詳細敵情。”
溫達興道:“末將領夜不收兄弟,倒是從張家灣附近捉了幾個教子生口,便是該地的鞋子守軍。不過回來匆忙,卻是來不及審問。”
王斗沉聲道:“你現在就審問,任意用刑,定要獲得張家灣諸地奴賊布局兵力。”
溫達興眼中閃動嗜血的光芒小興沖沖領命而著
隨后眾人坐于屋內商議,韓仲道:“將軍,末將認為可偷襲一把,搶個幾千石糧草就走。現在我們軍中糧草只余十日之食,如果再不出兵搶掠,恐怕支持不了多久。
溫方亮表示憂慮:“那里離輕子大營太近,教子多騎兵,數萬教子兵轉眼便到,我們這區區幾千人
說到這里,他搖了搖頭,顯然非常不看好此次行動。
鐘調陽沉聲道:“或許,我們可以告知盧督臣,楊軍門等人,宣大三鎮大軍一起行動,勝算頗大。”
弗仲也是想到這一點。連聲贊同。
溫方亮道:“怕是三鎮官兵小無人敢往啊。”
眾人都是靜下來,如果在昌平不分兵,五萬大軍,可能還可一博,但是現在而且就算如此,單為搶糧而進攻,恐怕會被許多將官斥為荒謬,難以得到各人響應。
眾人商議了一陣,都沒有好的方法,王斗也是心下沉吟不定,這個計戈太冒險了,有搶糧不成反陷數萬清兵包圍的危險。自己不能將區區幾千兵都拼光了。
暫時沒有妙法,他就去鄰房觀看溫達興對幾個清兵俘虜的拷問,這里正傳出一陣陣凄厲的慘叫。溫達興用滿語對幾個清兵俘虜厲聲喝問。那幾個清兵遍體鱗傷,卻只是對溫達興怒目而視,口中不停吼叫不停。
溫達興獰笑道:“不斑看爺爺的手段!”
他將一個頭長出較多的清兵固定好,然后取了一把生銹的挫刀,一把扯住他的金錢鼠尾辮,在他額頭上劃了一刀,然后挫刀伸進頭皮去,左手用力扯著,那清兵痛不欲生,全身不斷抽搐,雙目突出,似乎這一刻,他真后悔來到這個世上。
慢慢的他頭皮掀開更多,露出里面血淋淋,白花花的頭骨。猛然溫達興一聲大喝,那清兵整張頭皮被他扯下來。頭皮上血肉模糊的一片,那清兵驚天動地大叫一聲,痛暈過去。
溫達興味昂然地欣賞了一會手中的頭皮,笑瞇瞇地轉向余下的三個清兵:“你們說不說。”
他雖是在笑,但神情卻是猙獰無比。
那三個俘虜早沒了硬漢的角色,個個面無人色,有一個甚至嚇尿了褲子,只是拼命點頭。
溫達興贊道:”這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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