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什么有種希希被人搶走了的微妙感。
仲希然最近正在家里的電影房瘋狂掃科幻片。
她掃片掃得眼睛有些累,打算點個眼藥水,就在這時接到顏亦可的電話。
“我發你的微信你沒看嗎?你趕緊過來,地址是……”
仲希然看了眼微信,沉默了。
她想了想:“算了,我不去了,免得被人認出來。”
反正他倆也不是。”
球沒進。
霍新冷聲:“我要是真想做文章,那個錄音我一定會發出去。”
他一桿揮出,球進了,他說,“看起來,祁總要輸了。”
白球、黑球、球洞三點一線,很輕易就能進球。
祁斯年:“是嗎?”
霍新揮桿而出——力度輕了,球滾了滾,停在洞口一厘米處,竟然沒進。
祁斯年淡聲:“看來今晚運氣不在你這邊。”
剛才那個球的角度看似簡單,其實角度和力道都不是那么好掌控,他當初練了一周才能百分之百進球。
祁斯年俯身,“這游戲確實該結束了,我也有些厭倦了。”
他揮桿出去,黑球進了。
周圍爆發出歡呼聲和口哨聲,緊接著傳遞到一樓。
“祁總贏了!”
祁斯年往樓下掃了眼,忽然在角落沙發里看到一個熟悉的坐姿,身邊是謝虞。
他目光定住,直直看向她。
仲希然似是有些意外,怔怔地對上他視線。
霍新沒想到大好的局勢自己沒把握住,好似當年明明仲希然喜歡的是他也被他搞砸。
他看著祁斯年,聲音微顫:“你跟我有什么區別?還不是拿她送的東西當籌碼?”
“當然有區別。”祁斯年收回視線,“我要是你,就不會答應這個賭約。那年的紋身只有一個,但摩托車她還可以送我很多輛。”
霍新一震。
祁斯年:“希望霍總愿賭服輸。”
“祁總確實思慮周全。”霍新不愿意就這么認輸,他咬牙,“就算我抹掉文身,疤痕也永遠都在。”
那些痕跡,永遠不會被抹除。
祁斯年語氣淡極了:“確實不太好消,不過有疤痕也沒什么不好。”
他停頓一下,看著霍新,“挺好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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