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日諜喉嚨拼命的鼓動,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音。
張庸充耳不聞。繼續撿小石頭。
拉弓。
瞄準。
發射。
啪!
又準確命中褲襠。
日寇的身體頓時扭曲的好像蝦米一般。
愣是違反了牛頓定律,整個人在空中蜷縮成一團。周圍的人都是嘆為觀止。
原來人在半空,也可以做出這樣的動作啊!
以前還真是沒想到。
“別叫!叫什么叫!”張庸暴躁的罵道,“拿出你的武士道精神來!連一個小小的彈弓都受不了,你還有什么臉說自己是日本人!”
“哇哇哇……”日諜扭曲的更加厲害了。
然而,張庸不管他。
真是的。還是專業人士呢!
不就是用彈弓打鳥嗎?小孩子的把戲而已!
這樣都承受不住,簡直是丟大日本帝國的臉!我都替你感到害臊。
繼續。
啪!
沒打中。
讓日寇緩一緩。
啪!
還是沒打中。
日寇又可以緩一緩。
啪!
打中了……
日寇又扭曲成一團了。
唉,沒出息!
連一把彈弓都受不了!
我還準備安排千年殺呢,看來似乎不用了?
“上官。”
“到。”
“在它屁股下面準備一根木樁。上面要尖的。”
“是。”
上官慶去準備。
日諜意識到了什么。又嗚嗚嗚的拼命叫喊。
但是嘴巴被塞住。含糊不清。
張庸隨口說道:“別慌。都是小孩子的游戲。叫千年殺。就是從背后偷襲別人的要害。你反正都是要死的。害怕什么呢?”
日諜嗚嗚嗚的又叫。
其實,他的牙齒里面根本沒有毒藥。
咬舌自殺,他的確想過。
問題是,張庸根本不給他開口的機會啊!
上來就是亂七八糟的刑罰。
別人都是鞭子、辣椒水、老虎凳、烙鐵什么的。你整個彈弓?
偏偏是它一點防備都沒有。幾乎崩潰。
現在又什么千年殺?
很快,木樁準備好。就放在日諜屁股下面。
張庸負責校正。
他暈血。所以,刑罰必須文明。
你看,彈弓、千年殺,都是小孩子玩的。毫無殺傷力。
這個日諜也太軟弱了。居然這樣都承受
不住。對方越是承受不住,他就越是玩得起勁。
特務處的那一套刑罰,其實挺無聊的。血腥。殘忍。
“嗚嗚嗚……”
日諜拼命的扭曲身體。
他清楚的意識到,自己后面受到的威脅。
千年殺。殺哪里?
不寒而栗。
那么大一根木樁。那么長。還是尖的。
如果它從高空掉下去……
它都不敢想會有什么后果。
“嗚嗚嗚……”
“嗚嗚嗚……”
日諜繼續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它想要求饒了。
它玩不起這樣的游戲。真的。
然而,張庸充耳不聞,
日諜嘴里有毒藥,破布是不可能扯開的。
所以……
啪!
繼續玩彈弓……
忽然看到日諜拼命的點頭。脖子仿佛都要折斷了。
咦?
服軟了?
不是。這么快?
我好像才彈了幾下?十?二十?
狐疑……
覺得可能是日諜的誘敵之計。
誘惑自己撕開他嘴里的破布。然后咬毒藥自殺。他堅決不上當。
不過,對方如果真的要招供,也得給機會。
于是,讓人準備撬牙齒。
先用鉤子將日諜的上下嘴角都勾住,不給它合攏的機會。然后才緩緩松開破布。
松一點,鉤子就拉緊一點。反正不允許日諜咬牙齒。
終于,破布被扯出來。日諜也沒有咬牙齒。反而是可憐兮兮的看著張庸。
“專員,沒有毒藥。”
“沒有嗎?”
“檢查過了。沒有。”
“是嗎?”
張庸狐疑。
難道是自己搞錯了?
哦,不好意思。可能是真的搞錯了。
最近有點驚弓之鳥。總是以為很多日諜嘴里都藏有毒藥。
行,既然沒有,那就沒事了。
日諜的樣子,看起來也不像是要咬舌自殺了。
于是,擺擺手,松開它。
全面松綁。
反正,日諜已經沒什么行動能力了。
果然,日諜被松綁以后,好像爛泥一樣癱瘓在地上,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沒辦法,褲襠痛得厲害。感覺沒有十年八載都無法恢復。
張庸留人看著它。然后開始搜查。
先去找武器裝備。
手槍……
步槍……
捷克式輕機槍……
還有子彈,全部扒拉出來。數量的確不少。
可以裝備十幾個人的。說明這里的確是日寇的一個據點。應該還有其他的日寇往來。
不過,地圖監控顯示,附近再也沒有紅點。
回來。看著奄奄一息的日諜。
“懂規矩嗎?”
“唔……”
“有人跟我說,煤苡星!
“佛座下面……”
“哪里?”
“都在佛座下面……”
“好。”
張庸非常滿意。
原來是一個非常配合的日諜啊!不早說。
幸好沒早說。不然,彈弓沒得玩。還有點遺憾。千年殺都沒用上啊!
唉,只好等抓到下一個了。
開挖。
寺廟里面總共有七座佛像。
先挖最大的。結果沒發現。
去挖其他的。有發現。下面有很多的大洋。
都用麻布袋裝著。有點凌亂。但是數量很多。每一個麻袋都有上百斤。
然而,張庸并不滿意。
大洋看起來很多。其實總額不大。
就好像是一塊錢的人民幣,堆一座山,其實也沒多少。
找到電臺……
找到密碼本……
但是,張庸不關心這些。
他想到了一個關鍵人物。
這個人讓他念念不忘,夢繞魂牽,比初戀還初戀……
“佛陀在哪里?”
“什么佛陀?”
“代號佛陀。”
“我不知道。”
“想要嘗嘗千年殺?”
“我真的不知道。我什么都說了。還差那個嘛!”
“好,你說說。”
“我是屬于竹機關的。我的任務,就是長期駐守在這里。負責接收其他人送來的物資和情報,然后轉發情報。”
“你的上司是誰?”
“崗野泰宏。”
“他?”
張庸隱約間似乎有些印象。
可惜,一下子想不起來了。也懶得想。反正抓到誰就是誰。
“引誘他來。”
“我無法和他聯系。都是他來找我的。”
“他什么時候來?”
“我不知道。是不定時的。”
“除了崗什么的,還有誰來找你?”
“很多。但是,我不知道具體名字。都是報暗號的。”
“暗號?”
張庸忽然閉嘴。
地圖邊緣出現了一個紅點。正在向虎山寺移動。
心思一動。
運氣這么好?馬上就有人來?
好!
好!
好!
今晚收獲滿滿!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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