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惟庸聽到了蕭策的話之后,笑著點頭:“王爺,我知道...之前我給你的那個總統令,就是特使令,你只要出示這個令牌,你就可以獲得最高的權限...”
蕭策聽到了尹惟庸的話之后,笑著點頭...
尹惟庸點頭,隨即說道:“那王爺,若是有著任何的消息,我都給南璽女帝匯報消息了...”
蕭策點頭,隨即對著尹惟庸說道:“好,記得加密...”
尹惟庸見狀點頭,隨即對著蕭策說道:“王爺,您放心...就是...”
蕭策看著尹惟庸欲又止的樣子,就追問道:“王爺,怎么了?你想說什么嗎?”
尹惟庸對著蕭策說道:“王爺,你為什么是選擇去西域?而不是去天竺國啊...”
蕭策聽到了這個話之后,自然是明白尹惟庸讓蕭策去天竺的意思。
“你是讓我去見那個伊娃?還是說天竺國那邊出現什么問題了嗎?”
尹惟庸聽到了蕭策這么說,先是點頭,隨后搖頭。
“不錯,王爺,雖然盼兒是您的正妻,也是我的女兒。但是伊娃也是你的女人,她更是有了你的子嗣...而且是個男孩。也是您的長子...所以,不論如何情況,你都可以去一趟...隨即,將他帶回。您的子嗣,在龍都才算是合適...”
蕭策聽到了尹惟庸的話之后,算是明白了尹惟庸的意思...
他更擔心的是蕭策的孩子...
蕭策聽到了尹惟庸的話之后,笑了笑,隨即說道:“岳父,你一定是去找伊娃要孩子了吧...”
尹惟庸聽到了蕭策的話之后,尷尬一笑,隨即說道:“不錯,不過,王爺...我沒有其他的想法,我就是想著,這是您的第一個孩子,無論如何在這邊更安全...不過,伊娃總統也是沒有答應的...”
蕭策點頭,隨即對著尹惟庸說道:“這不是說明伊娃把孩子給保護的很好嘛...”
尹惟庸聽到了蕭策的話之后,點了點頭。
尹盼兒對著尹惟庸說道:“父親,王爺自有打算...而且王爺又不像搞什么皇帝那一套...他的孩子,若是不帶在身邊,自然是待在母親的身邊是最好的...”
尹惟庸聽到了尹盼兒的話之后,一副欲又止的表情...
他其實也想他的女兒懷著蕭策的孩子。
但是這種事情,也不是說一兩句話,就行的...
蕭策這會對著尹惟庸說道:“行了,岳父,這邊潛龍墓的消息有了之后,在來告訴我們吧...”
尹惟庸聽到了蕭策的話之后,自然是恭敬的點頭。
“那那些消息,還要查下去嗎?”
蕭策對著尹惟庸笑了笑,隨即說道:“順其自然...”
尹惟庸聽到了蕭策的話之后,點了點頭...
離開了尹惟庸之后,蕭策并沒有直接離去西域。
在去之前,蕭策還是想要看看那個護龍鬼城。
蕭策對著尹盼兒說道:“盼兒,你若是不想去的話...可以不去...畢竟那個地方和這邊可不是一個光景...”
尹盼兒聽到了蕭策的話之后,連忙說道:“王爺...我要去,我當然要去...”
“想去看看那個疤狼,還有那個差點把我們所有人都送上天的地方,現在是什么光景了?”尹盼兒挽著蕭策的臂彎,語氣輕松,帶著一絲好奇。
陽光灑在京都熙攘的街道上,與護龍鬼城的幽深形成鮮明對比。
“嗯!”蕭策聽到了尹盼兒的話之后點頭,眼神深邃的說道:
“我也要親眼看看岳父口中口中的變化,總比聽匯報來得真切。而且,那個疤狼…經歷了那一切,我很想知道他如今在想什么。”
他頓了頓,補充道,“微服,就我們倆。”
尹盼兒點頭。
隨即,兩個人換上了尋常商賈的樸素衣衫,再次踏入護龍城之后,與上次夜探的緊張肅殺不同,白日的護龍鬼城入口依舊喧囂混雜,人流如織。
進入通往巨大天坑的棧道,熟悉的腐朽、汗臭與各種奇怪氣味混雜的空氣撲面而來,但細品之下,似乎少了些曾經的絕望戾氣,多了幾分…煙火氣?
陽光艱難地穿透護龍城新城區高聳建筑的縫隙,在通往巨大天坑的入口處投下斑駁的光影。
與上次夜探時的緊張肅殺截然不同,白日的棧道入口處喧囂更甚,人流如織,各種口音的叫賣聲、討價還價聲、孩童的嬉鬧聲混雜在一起,形成一股嘈雜卻充滿生氣的聲浪。
空氣中那股熟悉的、混合著腐朽霉味、汗臭、劣質油脂、鐵銹以及各種不明化學品的刺鼻氣味依然濃烈,但細品之下,尹盼兒敏銳地察覺到一絲不同。
“王爺,您看...”
她挽著蕭策的臂彎,聲音壓得極低,僅容兩人聽聞,目光掃過棧道兩側鱗次櫛比的攤位,“戾氣似乎淡了許多。”
蕭策微微頷首,目光沉靜如水。
他同樣穿著尋常商賈的樸素藍灰色布衫,尹盼兒則是一身便于行動的深色棉布衣裙,兩人混跡在形形色色的商販、苦力、游民之中,毫不起眼。
他順著尹盼兒的視線看去。
那些攤位依舊售賣著各種光怪陸離的玩意兒:沾滿泥垢自稱前朝御用的“古董”、散發著詭異藥味的曬干蟲豸和植物根莖、叮當作響的鐵匠鋪里燒紅的鐵條、甚至在一些相對隱蔽的角落,依然能看到老舊的燧發槍和弩箭。
然而,攤主們的吆喝叫賣聲中,少了些亡命之徒特有的狠厲與陰鷙,多了幾分市井小販為生計奔波的疲憊、算計和一種...近乎麻木的日常感。
盡管環境依舊臟亂破敗,但那種屬于邪教巢穴核心區域特有的、令人窒息壓抑的狂熱陰冷氛圍,確實如同被陽光曬褪了色的破布,淡薄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