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與黨嘯天兌換賭注,共賺了1400萬,兩人平分。
然后師徒二人興高采烈地到a區玩耍。
a區有賭場、ktv、酒吧。
這里的洋酒動輒幾萬、幾十萬。
ktv里陪唱的都是些新出道的小歌星,平時在電視上高傲的像個小公主,在旺山俱樂部卻卑微的像個丫鬟。
酒吧陪酒的有車模、嫩模、三四線小明星,也有京城舞蹈學院、電影學院、戲劇學院的校花。
“師父,想翻誰的牌子,兄弟給你出錢。”
黨嘯天笑嘻嘻地說。
“你小子泡過妞沒有?”
楚河白了他一眼。
“我可是純潔的北鼻,怎么能懂你們成年人的生活?”
“不過,已經和為數不多的女孩探討過人生哦。”
黨嘯天吐了吐舌頭,得意地說。
“我靠,你還純潔?就是個小渣男。”
楚河簡直不敢相信,黨嘯天是這樣的純潔的少年。
“師父,我算是十八歲,成年人嘍,如果還是個不解風情的男人,多讓人笑話。”
黨嘯天笑著說,然后點了四位校花來陪8+1。
這小子在俱樂部,簡直如魚得水,極其老練。
楚河看著他一左一右身邊的兩位天之驕女,一位就讀于舞蹈學院,一位戲劇學院的校花。
俱樂部的規矩,不可以強求,雙方自愿,怎么都行。
純潔的黨嘯天,他衣服卻不怎么純潔。
兩名女孩,各顯神通,…………十八歲少年啊,多么精彩生活!
楚河十八歲,只會和男人打架,偶爾也假裝凄迷地唱十八歲那年的雨季。
“哥哥長的挺帥的,你是什么情況?”
舞蹈生手指極為靈活,看楚河沒有動作,她指尖輕輕劃動。
“人生得意需盡歡,莫讓金樽空對月。”
“來公子,讓奴家服侍公子飲酒。”
戲劇生念白字正腔圓。
“我對女人好像不感覺興趣。”
楚河訕訕地說。
雖然不懂詩與遠方,他又怎么可能與這些風月場所的女子茍且?
更重要的是黨舞的弟弟面前,很不好。
另外,勇哥知道自已和鄧海鳳的事,要是看到不雅之事……也難免節外生枝。
所以不可大意。
“哇塞,哥哥,你又能打,又帥,又有錢,難道斷袖之癖、龍陽之好?”
舞蹈生有點疑惑,她為楚河感到惋惜。
“公子,莫道紅塵癡怨,相愛管他女女男男。”
“今霄有酒今朝醉,管它醉后都與誰。”
戲劇生在旁邊又在念秧……念白。
十八歲的黨嘯天,自詡為清純的少年,已經放飛自我。
“那是我未來的小舅子,你們懂?”
楚河低聲說。
“明白,那就素的。”
舞蹈生以為楚河是在小舅子面前放不開。
“師父,別浪費,你不要啊,都給我。”
黨嘯天還真是人才。
……人不風流枉少年。
半小時后。
黨嘯天帶著楚河來到賭場。
這里人聲鼎沸。
因為賭場是abcd四個區共用。
成陽和金光燦正的玩港式梭哈,看到楚河眼光一亮。
“楚河,來玩幾把,不會不敢吧。”
金光燦率先挑釁。
“呵呵,這是金……光燦爛啊,好巧啊。”
楚河暗笑,真是自尋死路的倒霉鬼。
“你能不能別扯沒用的,敢不敢賭幾把,聽說你剛進賬幾百萬,散散財唄。”
金光燦急切地說。
“我不是不敢,我對賭博沒興趣啊,再說,要是把你贏哭了,你又恨我。”
楚河又開始放長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