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邊說邊站到門外,果然有了尿意。
等他減輕負擔,再進到石窟里面看時。
我勒個去。
了因大師沒有一點大師的模樣。
被揍的鼻青臉腫,渾身是血。
這個倔老頭,總感覺自已還行。
站起身來還要上前去拼命。
楚河感覺自已是不是有點太那個了。
算了,就救他一次吧。
楚河繞著跑。
他的凌波虛步只看圖學的,沒有口訣。
難以學到精髓。
不過,對付木頭人還行,
立即有兩個木頭人追著楚河跑。
了因大師忽然感覺自已是不是有點單純?
怎么感覺自已沒有這臭小子陰險啊。
楚河來回亂竄,把木偶搞的有點暈。
居然有相互攻擊的現象。
了因也學會了一手。
兩人不斷交錯方位。
木偶畢竟不是人,智商更談不上。
居然自相殘殺起來。
楚河與了因對望一眼,也時不時發出攻擊。
打到木偶身上。
‘嘭’、‘嘭’…‘嘭’…
不斷發出悶響。
兩人的拳掌之力居然打不碎木偶。
這下麻煩了。
兩人有點自我破防。
連個木偶都打不壞,看來輸出不行啊。
“這次回來沒帶手雷和微沖,要不然,我炸碎它們。”
楚河有點沮喪。
“黃小友,我們修煉之人,不能全憑外力。”
了因對熱武器懷有偏見。
管它熱武冷武,有作用就是好武。
楚河暗想。
過程并不重要,結果對了就行。
“好,那你就等著挨揍。反正也弄不壞,白費勁。”
楚河說完就跑。
比生產隊的驢都快。
速度和被狗攆的兔子差不多。
他躲進一間屋子里。
了因大師又雙叒悲劇了。
被打的滿頭包,他的韋陀金身根本防不住啊。
大師四處觀望,不見楚河影蹤。
這小子人呢?
楚河發現這是一間武器室。
有各種兵器。
以槍為主。
楚河自已的槍就很厲害,也不想再要。
他看上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
尺寸和他的虎牙匕首基本上相當。
他抄起匕首,上面有兩個字——幽泉。
給老和尚選了一桿槍。
估計老禿驢也沒有槍可用。
“老禿……大師,接槍。”
楚河把一把長槍拋過去。
然后,他用匕首不斷砍向木偶。
每次都砍在關節處。
還別說。
一寸短一寸險。
匕首極為鋒利。
不久,就把一個木偶吹成個‘1’.
站著像個1,坐著笑瞇瞇,雖然沒有牙,專吃硬東西……
楚河想起莎士比亞·孫友,猜過的一個謎語。
了因大師有槍在手。
大發神威。
不斷揮動長槍抽打木偶關節處。
很快就報了被毒打的仇。
只是他的長槍又無意掃向楚河。
楚河閃身過而,身法極快。
“大師是不是失手了?”
“下次注意。”
楚河似笑非笑地說。
“老納糊涂了,下次注意。”
了因大師訕訕地說。
多虧年齡大,臉皮厚,滿臉褶子,有點尷尬也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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