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聰明的夏雨濛從來不翻舊賬,也不問無腦的問題。
就像是寒窯苦等變心男人的王寶釧。
只是很自然地接納楚河。
她一直堅信,初戀的男人不懂愛情。
楚河和黨舞不是一類人,根本尿不到一個壺里,圈子不同怎可硬融?
這不?
迷途的男人回來了。
夏雨濛哭的更厲害。
她心中的委屈這一刻得到釋放。
愛一個人真的好苦。
特別,愛上一個不愛自已的人。
而,這一切,都成為過去。
日后,這個男人,將是自已的男人。
“這次原諒你啦,日后敢犯錯,看我不收拾你。”
夏雨濛用手指在楚河腦門點了點。
“記住啦,在外人面前不可以這樣,我也是要面子的人。”
楚河輕輕地抱住夏雨濛。
心中既愧疚又溫暖。
原來,真愛一直在身旁。
是自已被外面的世界迷住了雙眼?
楚河決定,好好地對待夏雨濛。
“楚河,記住,外面的人,只是旅館,我,才是你的家。”
夏雨濛輕輕撫摸著楚河的臉。
溫柔又慈愛。
如母,如姐,如妻!
“雨濛,對不起。”
楚河的雙眼濕潤起來。
他把頭埋進夏雨濛的懷里。
“愛你,我能欣賞你的優點,接受你的特點,包容你的缺點。只要求你一點,以家為重,可以出去玩,但要對家庭負責,你能做的到嗎?”
夏雨濛很輕柔地撫摸著楚河的頭。
她知道楚河肯定經歷了很多,他從來不曾在大家面前哭泣。
今天,他趴在自已懷里哭。
男人最軟弱的一面展現給自已,或許,他已經把自已當成寧靜的港灣。
“我會對你好,把你當成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楚河認真地說。
這是他真心的話。
如果說這世界上他最可以相信的人,也愿意相信的人。
首選就是黨舞,第二個就是夏雨濛,第三個才是鄧海鳳。
或許,他心中把這三人默認為妻子了吧。
而現在,黨舞已經遠離自已的世界,鄧海鳳頭頂人妻之光環。
所以,他的世界里,夏雨濛這個沒有床弚之歡的姑娘,將成為自已的新娘。
新娘。
就是新……娘。
勝過他的親娘。
楚河每次和黨舞或夏雨濛在一起,就會感覺到無比的心安。
這兩個女人,給了他無比的安全感。
用愛包圍著他。
“我信你。”
夏雨濛緊緊地抱住楚河,她又心痛又安慰,總歸和楚河修成正果。
‘我信你’三個字,勝過任何千萬語。
“我現在是有身份的人。”
楚河拉著夏雨濛的手,準備向她坦白。
“楚河,你不用在意身份的事,有身份證就行,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在我心中只有一個身份:我愛的也愛我的男人。”
夏雨濛溫柔地笑著說,在楚河的臉上親了一下。
楚河心中極為感動。
愛情,不需要身份。
是的,真的愛情,就是男人與女人,心心相印。
楚河決定,回趟東魯省。恢復楚河的身份和檔案。
有人問,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