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家其它人也報以微笑。
雖然黨舞不是自已女兒,但也是黨家千金。
要是嫁給楚河,大家也感覺顏面有失。
黨衛邦不會簡單地以為楚河在開玩笑。
如果那樣,三十多歲一代中最有潛力的鄧海勇,那眼光就不是一般的差。
已經退休的鄧光勛怎么可能認楚河當干兒子?
李家兵王怎么可能當眾磕頭拜師?
黃淵被氣昏頭腦可以理解,他并不這樣認為。
老爺子默默走到茶幾前,看那煙灰缸似乎沒有變化。
“太姥爺,您輕輕吹一下煙灰缸。”
黨嘯天提醒道。
他跟楚河學習隔空拳勁有一段時間,只是修煉的很緩慢,打普通人肯定沒有問題。
黨衛邦白了這多嘴的臭小子一眼,他原本想吹一下的,證明自已的眼光好,現在被黨嘯天說破,再那樣做就沒有意思啦。
他立即改變主意,給黃淵使了個眼色。
那意思,你來驗證唄。
黃淵一想,就按兒子說的辦。
他用力一吹,煙灰缸化為一蓬飛灰,傍了黃淵一臉。
“黨嘯天,你個小兔崽子,想害死老子啊。”
黃淵立即大怒。
這個坑爹的玩意。
“我真不是故意的啊,我猜我師父拳勁肯定打在煙灰缸上了,哪想您會這樣用力吹啊。”
黨嘯天不背這個鍋,但,他還是拿面巾紙幫著老爸擦。
然后扶著黃淵去衛生間洗臉。
黨向國這位鄂北省省長親自把旁邊茶幾上的煙灰擦掉,木頭茶幾上還有一個幾毫米深的拳印。
“你練出內勁啦。”
黨衛邦大吃一驚。
自已堅持練習了八十多年,只能強身健體,實力比普通人強很多。
卻一直沒有練出內勁。
“可能是吧,我也不太懂。”
楚河淡淡地說,至少有了一絲高人風范。
“傳說中,你一拳定旺山也是真的?你那時是不是保留實力啦?”
黨衛邦又問道。
“黨老,那時我還沒悟出隔空拳法,就是和浮陽四大宗師切磋后,經李佳雨提醒,我才悟出今天這個拳法——隔空拳法。”
“這是以太初拳法為基礎,融合八極、查拳、大洪拳、迷蹤拳、劈掛拳等多種拳術,我自已瞎琢磨出來的拳法,也不知道對不對。”
楚河給黨衛邦匯報隔空拳的來歷。
“你果然是習武天才!”黨衛邦感嘆道。“可惜生在了和平年代。”
那意思很明顯,如果是在戰爭年代,必定是一員虎將。
“今天我就當送上一次表演,給爺爺祝壽啦。”
楚河立即轉移話題,他也知道,今天不可能談攏。
再說,他心底最怕有一種后果。
他需要時間去確認一件事。
這時,洗完臉的黃淵也清醒了很多。
“這楚河怎么和自已有點像……和嘯天也像兄弟,難道……”
黃淵被自已的念頭嚇了一跳。
“不會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就是天大的報應,也不知道兩個人有沒有那樣……”
黃淵一下仿佛老了十歲。
“老爸,您沒有必要管我姐和我師父的事,他們都是成年人,我姐又不傻,再說,我師父用不到一年時間,掙了十多個億身家。”
“鄧家恨不得把我師父收到他們家去,對他可好了。您排斥個啥?”
黨嘯天勸慰父親。
“你懂個屁……走,他們的事絕對不可以,等我弄清楚再說。”
黃淵一肚子氣,可是無處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