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這樣,你別叫夏總,我托大,也是倚老賣老,就叫我夏哥或大哥。”
“行,夏哥,要是有什么事,我能幫上的你盡管說。”
“要不這樣,兄弟就當我武術顧問,我一個月給你開一萬塊錢,你每個月來幾天,怎么樣?”
“夏哥,我也不太懂道上規矩,只是想,如果是基于兄弟情份,有什么事,我肯定全力幫忙,其它的,我暫時沒想好。”
“是啊,兄弟要是想憑武功掙錢,當大老板的保鏢,估計一個月十萬也不在話下,甚至,可以應聘中南海保鏢。”
夏利盈對楚河更是高看一眼。
“夏哥,你抬舉我啦。其實,我一個勞改犯,一直想踏踏實實做人,老老實實種地,就這也辦不到,唉……”
“我的老天爺!你是這捧著金飯碗去要飯啊,太浪費……”
夏利盈驚奇地睜大雙眼。
“嗨,我這不是腦子里有點亂嘛。”
楚河訕訕地說,像個羞赧的大男孩。
夏利盈想了想,打開一瓶茅臺。
“夏哥,不會喝酒。也沒喝過,你別見怪。”
楚河趕緊給夏利盈倒滿,自已也倒了一杯。
“不會喝就瞎喝,練練就會,今天我也很高興能認識一位小老弟,這么多年,還個真正的朋友都沒有。”
夏利盈說的是真話。
他身邊的男人也好女人也罷,如果不談錢,恐怕沒人和他交往。
要是他找人借錢,更找不到人。
今天的楚河就是很單純的朋友,因為他真的不是為了錢而來。
兩人碰了一下杯子。
楚河學著夏利盈的樣子,聞了聞,然后把八錢杯子中的酒一口喝干。
“哦……”
濃烈的醬香酒精味,把楚河嗆的臉紅脖子粗,差點吐出來。
夏利盈微笑著看向楚河,看來這小子真不會喝酒。
楚河感覺一股熱流下肚,燒的不舒服,他暗自運行太初子午訣壓了壓。
這些年都是這樣,哪有不舒服,不用就醫,運功修復修復就好。
不久一瓶茅臺見底。
夏利盈又打開一瓶人頭馬。
“兄弟,我有個不請之請。”
夏得盈看向楚河。
“夏哥,你說,只要不犯法,我都盡力幫你。”
“不犯法,我有個女兒……”
夏利盈娓娓道來。
“行,這事我一定上心,自家侄女,要是誰敢欺負她,我讓他長點血,再不行,就出點血。”
楚河這次沒有拒絕。
混社會的人啊,其實對子女來講也不是好事,雖然道上說,禍不及家人,急了眼,誰不拿仇人家人開刀?
說話間,兩人喝完拉菲,夏利盈又打開啤酒。
“這酒好喝哎。”
楚河眼睛一亮。
“兄弟,你第一次喝酒?”
夏利盈酒量號稱公斤不倒,今天喝的基本上已經到位,只能拿啤酒沖沖。
不想,楚河這小子,喝第一杯就有點上臉,喝一瓶又好像狀態恢復,兩瓶酒下肚,現在也只是有點酒意,沒有醉倒的意思。
這小伙子倒是有點意思。
“夏哥,不能再喝了,這酒有點漲肚。”
楚河運功壓了壓,還是感覺尿意很濃。
“喝完酒,我給你安排兩個妞,三大花魁你選一個,再給你安排個新來大學生。”
夏利盈笑著說。
他今天很高興,能給女兒找個保護神,以后他就少了一塊心病。
只是也怕,這小子趁機把女兒給勾搭上,所以,給他安排點歲月場所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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