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澤被掀翻在地,在地上滾了一圈,嘶——,啥也沒摸到。
倒不是賀雨棠力氣見漲,而是因為周宴澤剛才一門心思在摸摸上,對她沒設防。
賀雨棠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周宴澤身邊,拽著他的胳膊,把他從地上拉起來。
“你快去我臥室,從窗戶翻出去。”
周宴澤:“我還沒摸到,你這就攆我走?”
賀雨棠:“要命還是要摸?”
周宴澤:“要摸。”
賀雨棠:“……”
她拽著他的胳膊,把他往她臥室一塞,“還是先要命吧。”
整了整衣服,跑去浴室用水洗了一把臉,用水把頭發打濕。
深深吸了好幾口氣,賀雨棠來到門口,拉開房門,乖乖巧巧的樣子,“哥哥,你回來啦。”
賀京州狐疑的打量她,“怎么過這么久才給我開門?”
賀雨棠:“剛才我在洗澡。”
賀京州:“臉怎么這么紅?”
賀雨棠:“被熱水熏的。”
天衣無縫。
說來慚愧,賀雨棠覺得自已撒謊的能力越來越6了,她都想給自已搖個大拇指,666666666666。
賀京州不再打量她,雙腿邁進屋里,舉了舉手里的食品袋。
“給你買了你喜歡吃的鹵味,麻辣口的。”
賀雨棠伸手接過,“謝謝哥哥。”
她把鹵味拿進廚房,往盤子里分裝。
賀京州彎腰換好鞋,走進客廳里,看到地上躺著的手機,屏幕還亮著,顯示在通話中。
妹妹在和誰打電話?
賀京州朝著廚房的位置望了一眼,垂下長睫,眸色變深。
他朝著手機走過去,腳步聲逼近。
正在通話中的手機忽的掛斷了。
賀京州唇邊一勾,彎腰撿起地上的手機,在屏幕黑掉的前一秒,手指滑動了一下屏幕,打開了通話記錄,看到了最上面的那個名字:陳淮律。
這名字,一看就是男人的名字。
賀雨棠端著盤子過來,“哥哥,我們兩個一起吃鹵味。”
她從冰箱里拿出兩罐啤酒,“吃肉不喝酒,等于喂了狗。”
鹵鴨翅、鹵鴨爪、鹵鴨脖子、鹵鴨鎖骨、鹵鴨頭鹵鴨舌,和啤酒簡直絕配。
賀雨棠津津有味的吃著,賀京州坐在她對面,視線在她頭發上看了一圈。
妹妹剛才說她在洗澡,所以給他開門晚了,她在撒謊。
妹妹說她臉紅是因為被熱水熏的,也是撒謊。
因為,哪有人洗澡洗頭的時候,只有頭發的最表面是濕的,里面是干的。
賀京州猜,剛才賀雨棠給他開門晚以及臉紅,是因為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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