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逸塵神色驟然變冷:“有什么話是本王不能聽的嗎?”
江時瑾喉結微動,猶豫片刻,擠出一句:“倒也不是”
“那便直接在這說!”謝逸塵冷聲命令,“許姑娘是本王宮里的人,她的事,本王有權知道!”
江時瑾無奈,只能硬著頭皮,當著謝逸塵的面對許諾道:“許諾,你別再耍性子了,隨我回國公府吧,我定會用余生待你好的!”
這話一出,許諾頓時頭皮發麻。
是被惡心到的。
江時瑾是被下降頭了嗎?
如果她沒記錯,不久前在養心殿門外,他還放狠話,說等著她后悔來求他的那天!
現在竟主動來找她,還說這么厚顏無恥的話,實在匪夷所思。
盡管心里冷笑連連,她仍強顏客氣地回道:“江公子,民女如今已是王爺的醫女,對寧頤宮的這份差事十分滿意,暫時沒有離開的打算。江公子請回吧。”
江時瑾見她態度堅硬,便轉而打起感情牌:“當初你救了我的命,我們在山谷里共度兩年時光,我不信你對我毫無感情。許諾,我知道你怪我沒給你正妻之位,可我將來是要承爵的,若娶一個尋常女子為妻,將來不利于仕途。你應該明白,對男子而,仕途有多重要!”
許諾臉上浮起掩蓋不住的鄙夷——他還真是擅長為自己忘恩負義編織借口。
“江公子,那日在養心殿,民女已說得很明白!”她強壓著涌上心頭的厭惡,聲音清冷如水,“民女對公子僅有醫者與患者之間的情分,別無男女之情。哪怕您許民女正妻之位,民女也不會跟隨您回去的!還請江公子別再自欺欺人了。”
“許諾!”江時瑾急得臉色鐵青,上前欲拉她的手。
她迅速退后幾步,神色中滿是厭棄:“江公子,請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