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女人的衣服,都被撕扯得破爛,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默默忍受著邊上金國將領們的獸行。
最后邊,則是一個大帥模樣的金國老將,看著年歲頗高,六七十歲的樣子,正在饒有興致地看著李清。
“這個人,你們從什么地方抓到的?”金國老將開口問道。
邊上用火把灼燒李清的那個金國年輕將領道:“我們剛要出兵去攻打龍鱗山邊上的馬場,然后就看到這小子從天上掉下來了。”
龍鱗山?
馬場?
李清強忍著渾身上下的疼痛,腦子里搜尋到了什么后,猛然意識到了什么。
這該不會是龍鱗山之戰吧?
龍鱗山之戰,是姐夫楊烈的祖父、父親、叔伯這些人的最后一戰斗。
龍鱗山被打的沉入大地之下,龍鱗山也改為龍鱗湖。
這莫非是——又回到了十八年前?
“治……治愈——”
李清沙啞著嗓子,嘗試聯系天地文氣,用真為自己治療身體。
淡金色的光芒從他傷口處一閃而后,便散去。
他的傷勢太重了,連口吐真都難以做到。
“有點意思,先拖下去,別打擾了兄弟們玩女人的興致,攻破龍鱗山后,再研究這個怪物!”
老帥似的人物下了命令。
年輕將領恭敬行禮,招呼人把李清拖了下去。
不過,這人還特意吩咐了一聲:“盯好了,他的手腳要是長出來了,記得和我說!”
“得令!”
軍漢應了一聲。
李清像是一塊沒有生命的破木頭一樣,被一個手腳粗大,孔武有力的軍漢拖拽著走出大營后,丟到了一邊的倉庫里。
誰也不覺得,一個人彘,能做出什么別的事情來。
“止痛——”
時間不知過去多久,李清終于能清晰地吐出兩個字來。
真出口,天地文氣瞬間受到感召,朝著李清匯聚過來。
他知道自己不死,是因為死亡天道的影響。
可是不死,并不代表不會疼。
負責看守李清的金國士兵正靠著邊上的麻袋睡覺,未曾注意到身后那人彘身上散發出來的金色光芒。
數個呼吸的時間過去后,李清低頭看著自己的斷手斷腳。
在面對棄天道主的時候,他有過一次手斷掉的經歷。
那次,疼痛感都在天災身上,所以他沒有任何感覺。
這次,真正經歷過才,才知道有多疼。
“天災——”
李清仰頭想看天空,卻只能看到帳篷頂。
無生老母的眼球被天災踩爆,可從后來和天災的只片語中,能夠完全分析出來,天災不是無生老母的對手。
不過……死肯定不會死的。
死亡天道就在天災身上。
天災會不會也被無生老母炮制成為了人彘呢?
說不定,無生老母已經傳達神諭,讓小嫂子和金國國師,從自己身上搶奪天道了呢?
只不過,那些事情只能以后再說。
最重要的問題擺放在了李清面前。
自己的手和腳,要怎么才能立刻長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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