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比陸家宣布陸雋深和許若晴訂婚更讓人震驚。
陸雋深剛剛的舉動就像是在宣布她的身份,告訴所有人,他眼中心中的女人是她,臺上的南梔!
此時還在網上掛著的訂婚消息宛如一個偌大的笑話。
更大的笑話是許若晴,此刻的她坐在陸雋深身邊,紅著眼睛,如坐針氈。
她很想質問陸雋深為什么那么做,很想問他對臺上那個女人是什么心思。
可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冰冷氣息讓她完全張不開嘴。
她現在名義上雖然是陸雋深的未婚妻,可她在他身邊沒有一點話語權。
許若晴很清楚,這就是在乎與不在乎的區別。
陸雋深在乎她時,能寵著她,護著她。
可只要這個男人不在乎了,那么她就不值一提。
許若晴想哭,可眼淚要掉下來時,她又忍了回去,這時候哭只會更丟臉。
她死死地捏緊自己的裙擺,看著拍賣席上的女人,她把自己所經受的一切,都怪在南梔身上。
她發誓今晚一定讓所有人看到她的真面目。
這個躲在面紗下的小丑,她一定會讓她展露在聚光燈下,讓她無所遁形。
……
夏南枝被這枚能亮瞎人眼睛的鉆石影響,只要她一低頭,就能看到這枚戒指的存在,熾熱的,滾燙的……
她想摘下來,可越努力,戒指戴得越緊。
她才不相信什么只有真愛能戴上,這只不過是比她平時戴的小了一個圈口,戴進去容易,取下來難。
樓上,剛剛出價的神秘人緩緩走到欄桿處,看向樓下的女人,旁邊的下屬道:“先生,您特意趕過來就是為了這枚戒指,怎么讓給陸先生了?”
“一枚戒指罷了,何必跟他們這種年輕人爭。”
“小姐該鬧了。”
“再給她找更好的就是了。”男人握著酒杯的手抬了下,示意樓下的人,“那個姑娘是?”
“一個拍賣師,叫南梔,挺神秘的,聽說當初有人為了她的臉出價一千萬,只為看一眼真容,她卻拒絕了。先生,您對她感興趣?”
男人回頭,面容森冷,“感興趣?”
下屬立刻低下頭。
“我都一把年紀了,還對年輕小姑娘感興趣?”
“是我說錯話了。”
“聲音好聽罷了。”男人放下酒杯,轉身離開。
專門為那枚戒指而來,戒指已經有主了,他沒功夫多待。
……
一場拍賣會下來,夏南枝雖被陸雋深的舉動打亂了節奏,但她還是穩住了局面,當最后一件拍品落槌,夏南枝簡單是說了結束語,就要離開。
臺下眾人依舊在議論紛紛,那枚戒指顯然讓夏南枝成為了被議論的中心。
而暗處,夏檸惡毒地瞇起眼睛,她摁下一個開關,下一秒。
“嘩啦”一聲。
頭頂的天花板上,巨大的水流傾瀉而下,直接從夏南枝頭上澆下,盤好的頭發被沖散,夏南枝也狼狽地跌在了地上,隨之,臉上的面紗也被沖掉。
有人驚呼了一聲,眾人紛紛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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