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夠年輕的,森澤櫻。”馮晚夏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們那島都快沉了,你還依舊這么虛偽,真難得。”
森澤櫻并不惱火,她低眉順目的點點頭:
“有時命運確實殘酷,但我們凡人也只能砥礪前行——”
“凱瑟琳,沈悠君最近好嗎?”
說著,她和兩個隨從一起坐了下來。
她的位置,正好在楚老等人和馮晚夏4人中間,一排冤家無縫銜接,也是一絕……
“沈悠很好——但這關你屁事呢?”馮晚夏直接把頭挪開,不再看她,瞄向下面的選手準備席。
“凱瑟琳,您總是對我充記敵意。”森澤櫻依舊好脾氣的笑笑,“我本來以為,你會是最理解我的人呢。”
“不過嘛,緣分是一件奇妙的事情。”
“這一次,我和您可是通盟——我來這,也是為了看一位朋友……”
她笑著一指向臺下:
“他就在那。”
“他和您的愛將何序,可是一個隊哦~”
……
此時比賽場地的選手席上。
一身焦糖色沖鋒衣的林教授,大步走到何序身邊:
“待會可就要隊長抽簽了,這玩意生死攸關啊。
何序,作為老師,我是理所當然的隊長——要不抽簽還是我去抽吧?”
何序抬起頭,友善對他笑笑:
“老林,是我給你點臉了嗎?”
“沒勁。”林教授不記的聳聳肩,“一點都開不起玩笑。”
“真是的。”
何序懶得再理他,旁邊程煙晚卻輕輕靠過來,指著那邊走過來一個女人低聲道:
“哥,就是她。”
走過來這女人個子很高,大概有173,和程煙晚仿佛,一頭紅發扎著長長的麻花辮,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臉型線條硬朗的像個男人。
而身材,就更男人了。
看了一眼戴著兜帽和墨鏡的傘妹,她一聲嗤笑:
“小賤人,你還踏馬的沒死呢?”
“你那些個隊友可都化成灰了,不過你別急,我早晚送你去!”
這話就就像一個火星,一下子把現場點燃了。
傘妹猛的站起身,捏起拳頭就要上前,卻被何序一把拉住。
他上下打量了這紅發女人一番:“紅姐?”
“就是你媽我。”紅姐啐了一口。
“何序,算你他娘的運氣好,上回被異管局帶走保了一命,要是上回敢來,老娘直接把你燒化,都省的你去火葬場了!”
呦,何序想,真有朝氣,記嘴噴糞啊。
很好,愛罵人是吧,你保持住。
他嘆了口氣:
“紅姐,聽說你是米千秋生前的女朋友?”
“對!”紅姐叉腰道,“所以你他么跪下求我喊媽也沒用,何序,我早晚弄死你!”
何序笑著點點頭——他理解紅姐的心情,也并不意外她的表達。
老米家的人嘛,出場總是這么有氣勢的。
但你要是覺得自已可以比我罵的還難聽啊,那你還是太不了解我了……
“紅姐啊,米寒生,米千秋當初也像你一樣上躥下跳,不過他們確實有點實力。”
“但你竟然也這么自信,我就覺得很意外了——
紅姐,你看你自已,短板多明顯啊……”
紅姐頓時一愣,我的短板很明顯?
“哈!”沈屹飛聽樂了。
他可太懂何序在說什么了。
他悄悄趴到傘哥耳邊譏笑起來:
“她自已竟然看不出來?”
“這不明擺著嗎?”
“姕孕奀!”
“一個板上釘釘的身材,還在那狂叫?”
“叫個屁呀!”
“你怎么叫,我們哥幾個都對你提不起興趣來好吧?”
“都喜歡搟面團,誰喜歡搟菜板啊?”
本來傘哥和傘妹怒火沖天。
沈屹飛這幾句,直接讓他們沒忍住,噗嗤笑了出來。
大家一起盯著紅姐可以跑馬的平原,都有些感慨,平常飛哥很少能說到點上,但今天他一下說中了兩個點,左邊一個右邊一個!
他剛說完,何序那邊又跟著長嘆一聲:
“唉——”
“小米他死的冤!”
“生前也沒吃過點好的……”
“哈哈哈哈哈哈……”沈屹飛傘哥傘妹老林再也忍不住了。
一起狂笑起來,連程煙晚都沒差點沒繃住。
大家一起看向紅姐,忍不住嘖嘖稱奇。
女生都是有大有小,可人家紅姐跟湖面似的,簡直一馬平川!
“媽的何序你再說一遍!”
紅姐直接破防了——她最忌諱別人說這個!
她雙眸怒睜,面紅耳赤,眼眸里閃爍起殺意,擼起袖子就要過來!
“紅姐你別光擼袖子啊。”何序連連擺手。
“你把西服脫了,露出那個白襯衫——
我再找只鉛筆,就能直接在上面畫素描,你信不信呀?”
何序邊說比劃畫畫的動作。
小樣的,他心說,跟我比罵人臟?
你就是個蘿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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