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也沒敢吱聲,剛才那個囂張的男人,這會兒變成了一只溫順的小貓,點頭哈腰的對警察同志說,“同志,我們沒有鬧事,就是過來看看我侄女。”
“你們來看我,還是想來搶我爸的財產?我告訴你們,死了那份心吧,從現在開始,我們和那個家,那個村再也沒有關系,都給我滾。”
劉教授女兒難掩內心悲傷,想想這幫和自已有血緣關系的親人,都是幫吃人不吐骨頭的畜牲。
被警察叔叔訓斥了一頓后,這幫人灰溜溜的走了。
后來,劉教授的女兒把咖啡廳,以低價轉讓給了樓紅英,希望她好好經營。以后她不會再來這里了,因此一來就會想到父親,她現在還不能接受他離開的事實。
為了表示感謝,樓紅英送給劉教授女兒一套書,她說自已在思念最愛的人的時候,尋求內心的平靜,就會拿出來讀讀,你也試試。
從那以后,樓紅英再也沒見過她,聽說她怕睹物思人,帶著媽媽離開了本市。
是啊!最痛苦的事就是失去最愛的人,時間一年又一年,能陪在我們身邊的人會越來越少。
人生就是這樣,一次次的離別,一次次的歡聚,最后留下的,也只有回憶了。
樓紅英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心如止水。
咖啡廳的收入,也只能維持生活,想發大財是不可能。
但她喜歡這種狀態,節奏慢了下來,好好陪伴家人,陪外孫女大寶長大。
現的大寶溫暖又貼心,有時樓紅英會帶她上班,那一聲聲的姥姥,治愈了她疲憊的心靈。
日子一天天過去,孩子也一天天長大,轉眼間,大寶到了上幼兒園的年齡,可還沒有取名字
。樓紅英本打算等若若回來,親自給大寶取,可她已經走了好幾年,一點消息也沒有,無奈之下,樓紅英只得給大寶取了個學名:樓可夢。
三歲的樓可夢上幼兒園了,開始了她人生的新篇章。
有一天,去接大寶放學的時候,在幼兒園門口碰到一位孩子爸爸。
高高的個子,得有一米九了,戴著眼鏡,穿著西裝,年齡大約在四十五歲左右,長相特別儒雅,應該是在機關工作的。
他主動找樓紅英說話,“您這孩子是二胎吧?”
樓紅英笑著說自已是孩子的姥姥。
對方很驚訝,直完全看不出來,您還那么年輕,我以為是孩子的媽媽呢!
這個歲數被人這么夸,還是蠻開心的。兩人就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樓紅英發現對方是個風趣幽默的人,閑聊中了解,他是孩子的父親,也算是老來得子吧!因為自已是個失獨爸爸。
聽到這個詞,樓紅英心里很難受,開朗健談的他,內心也藏著巨大的隱痛。
之后每天接孩子時,兩個人都會聊會天。
“孩子媽媽呢?怎么只見你來接孩子?”樓紅英有點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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