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其中筆力之深,遠遠超過了前兩首詩!”
眾人紛紛贊揚,厲靈萱蹙起眉頭,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楊凡。>br>如果不是知道楊凡就在自己面前,知道他這段時間并未與京都交流,她簡直就要以為這首詩句就是楊凡所做!
“好詩!”
赤兀錦忍不住贊嘆道。
“我金狼一國,就缺少如此一心為國的猛士!”
說著她冷笑著看向了楊凡,似乎就是在說楊凡就是那個不一心為國的勇士。
“哼!”
不曾想,花木帖卻是冷哼一聲。
“好個屁!”
“那楊中郎在京都能寫出這種詩詞?找人代筆的吧?”
“他在京都都多長時間了?先不說京都的奢靡之氣能消磨一個人的斗志,就是不求生入塞,唯當死報君,就能看出來這是一個只會溜須拍馬的小人!”
“大乾四處征戰,有本事,有報復,四周都能請纓,可他卻在乾皇面前當個禁衛,還說什么死報君!”
“我看是死死的抱住乾皇的大腿吧!”
一語激起千層浪。
“放屁!抱住乾皇的大腿有什么不妥?報效國家先從報效君王開始!哼,你們這群狄戎人懂個屁!”
“沒錯!這首詩句里充滿了戰場里的刀光劍影,滿溢著報國情懷,盡顯將士們的激昂氣概,怎么到你嘴里就成那樣了?”
“野豬食不了細糠!”
眾人紛紛指責花木帖,花木帖兩腿一攤。
“狗屁!他楊中郎文名不如塔塔,寫出來的更是狗屎一坨!”
“塔塔,你說是不是?”
一句話,把幾個人給干沉默了。
剛才他們承認塔塔的文名大于楊中郎,現在這花木帖就把塔塔拉出來打他們的臉,他們還不能反駁,別提有多難受了!
“哼!會寫小黃書算什么本事?”
“在怡春樓里文名高也就罷了,還真以為有什么水平?”
“你敢放在大庭廣眾之下吟誦你的詩句嗎?”
眾人目光放向了楊凡,他嘴角含笑,看了一眼厲靈萱,這才淡淡開口。
“我什么水平我自己清楚,可楊中郎的水平確實不怎么滴!”
這個時候,他只能站在花木帖那一邊,站在金狼國那一邊。
“詩詞詩詞,講究的是以景以物,借詩抒意!”
“而聽你們所,那楊中郎久居京都,已經很久沒有去過戰場,而他卻寫出如此詩詞,我猜測,往小了說,他是憑空捏造,往大了說,他是欺君犯上!罪大惡極!”
花木帖趕緊豎起大拇指,贊同楊凡說的話。
“你放屁,楊中郎本就是從軍伍出身,寫出這樣的詩詞不足為怪,難道就不能回想從前,想出這樣的詩詞嗎?”
眾人不忿。
“哎,你看,我都說了,我是猜測!”
“寫詩最重要的是情,這種慷慨激昂的詞,只可能在激昂的環境里才能寫的出來,你說他在京都有什么可激昂的?難道說你們京都已經亂成了需要動刀動劍的地步了?”
楊凡不緊不慢,一句話就讓幾人啞口無。京都能亂嗎?
“巧舌如簧!”
“就算寫情,也需要慢慢發酵,哪有那種天才能夠見到景物,當時就抒發情感?”
“你能嗎?”
楊凡登時笑了起來。
“巧了,聽了楊中郎的詩詞之后,本副使也有感而發!欲寫詩一首!”
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到楊凡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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