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見秋望著他的背影,眼神冰冷,殺意漸濃。
喬天和這種人,一旦結了怨絕不會善罷甘休。柳盈盈不免擔憂:“老公,會不會惹上麻煩?”
“放心,不過是仗著家世耍橫,翻不出什么浪花。一個喬家而已,我還沒放在眼里。”陸見秋語氣淡然。
柳盈盈放下心來,轉而提起工作:“對了老公,我們公司新產品想找明星代,你給點建議?”近期她一直在籌備新品上市,在宣傳上投入了不少心力。
陸見秋思索片刻,分析道:“女性化妝品靠明星帶貨效果確實好。要是定位高端,頂流明星的影響力遠非二三線可比——他們的知名度能和產品深度綁定,消費者看到明星時會下意識記住產品,選購時也更容易優先考慮。”
柳盈盈本就這么想,只是星云目前資金有限,花幾千萬請頂流,再加上后續廣告投放,總預算得五千萬,著實肉痛。但她向來果斷,稍一權衡便下了決心。
樓下,喬天和陰沉著臉走出天河大廈,眼神陰狠。他走向廣場上的布加迪,回頭瞥了眼大廈,咬牙道:“總有你求我的時候!”他暗暗發誓要讓陸見秋付出代價,想到柳盈盈,眼中更是閃過一絲邪笑。隨后他鉆進超跑,引擎轟鳴著疾馳而去。那兩名受傷的黑衣人捂著肚子,也狼狽地坐上一旁的豐田離開了。
陸見秋離開78層后,特意去80層找陳文杰,詢問水華露的事。他聽說這東西不僅能調養顏液,還能幫武者淬煉筋骨,此前競拍時各大武道勢力爭相搶奪,足見其珍貴。他自己用不上,手頭卻有不少,想用來幫萱萱和柳盈盈淬煉身體。
此時的研發室里,陳文杰正穿著白大褂擺弄瓶罐,兩名年輕助手干勁十足——他們知道研發室即將擴招,自己跟著陳文杰干了幾個月,屆時很可能得到提拔。這等入職不久就能晉升的機會,在其他成熟公司里根本不可能有,兩人自然格外上心。
見陸見秋進來,陳文杰連忙放下手里的活,摸了摸光頭,略顯拘謹:“陸董,您怎么來了?”自從知道陸見秋是秋風集團董事長后,他總覺得身份差距大,說話也放不開了。
“過來問你點事。”陸見秋直入主題,“關于水華露的。”
陳文杰愣了一下,想起當初搶回水華露時的驚險場面,隨即點頭:“您想問什么盡管說。”
“你之前說水華露能幫武者淬煉筋骨,具體怎么用你了解嗎?”陸見秋問道。
陳文杰遲疑片刻,他清楚陸見秋的實力——上次那些持械圍堵的人全被陸見秋解決,手段極其恐怖。他斟酌著回答:“武者用它淬煉筋骨,得搭配特定的輔助藥材配成藥液才行。但這種配方都是各武道世家、宗門的秘方,十分稀有,我手里并沒有。”
陸見秋眉頭微蹙——看來陳文杰也沒有秘方。他仍不死心:“陳主任,有沒有關于這種秘方的線索?”只要能找到,他愿意花錢購買。
陳文杰搖頭:“沒有。我以前只聽人說過,這種秘方極其珍貴,只有武道世家才會持有,而且都是他們的不傳之秘。”
“武道世家”這個詞陸見秋并不陌生,卻從未真正接觸過這類勢力。他從三叔公那里得知,京都方家便是傳承數百年的武道世家,老太君就出身于此;杜清涵來自武道宗門,a城搶奪水華露的蕭宏盛也絕非普通人。陸見秋斷定,省城蕭家一定有淬煉筋骨的秘方,否則蕭宏盛當初不會拼盡全力爭奪水華露。想到這里,他心中有了主意——大不了去蕭家“求”一張。
“看來這秘方確實難尋。”陸見秋輕嘆。
“確實不容易,不過您要是需要,我可以托人問問,只是別抱太大希望。”陳文杰說道。這類秘方被武道勢力嚴密把控,流傳在外的少之又少。
“你盡管打聽,有消息最好,沒有也無妨。”陸見秋沒給陳文杰施壓,畢竟對方不是武者,這事強求不得。隨后他便離開了研發室,不打擾對方工作。
陸見秋一走,研發室的兩個年輕人頓時松了口氣。男青年驚訝道:“他真的是秋風集團的董事長?”此前他還以為陸見秋是靠柳盈盈的“軟飯男”,沒想到竟是百億企業的老板。
女同事篤定道:“當然是真的!公司都傳遍了,上次聚餐他把徐志豪狠狠懟了一頓。你沒發現嗎?以前徐志豪總在走廊堵著嘲諷陳主任,現在躲得比誰都遠。”
陳文杰見狀提醒:“別議論上級的事,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兩人立刻閉嘴——對方可是董事長,萬一因多嘴影響晉升就虧大了。
陸見秋路過徐志豪的研發室時,引來不少目光。徐志豪剛要出門,瞥見陸見秋的身影,瞬間縮了回去。陸見秋早已察覺,卻懶得理會這種貨色,徑直走過。等他離開,徐志豪才探出頭,望著背影滿臉怨毒,卻又無可奈何。
傍晚,陸見秋和柳盈盈回到紫龍府,萱萱立刻撲了上來。這幾天夫妻倆忙于工作,萱萱一直由杜清涵照顧。陸見秋抱起女兒柔聲問:“寶貝今天開心嗎?”
萱萱認真點頭,嘰嘰喳喳地講起幼兒園的事——哪個老師溫柔、哪個小朋友和她玩得好。陸見秋耐心傾聽,不時提問,確認女兒沒有受委屈,也擔心a城陳家的事重演。看來幼兒園確實不錯,萱萱的心情十分開朗。
柳盈盈換好鞋走過來,陸見秋將女兒遞過去。杜清涵笑著說:“有我在,你們放心好了。”
“你這力氣,能打死大象,我們哪能不放心?”陸見秋的話逗得柳盈盈笑出了聲。杜清涵白了他一眼,這家伙總愛哪壺不開提哪壺。
陸見秋尷尬地轉移話題:“清涵,你從小在武道宗門長大,對武道勢力了解多少?”他此前很少過問這類事。
杜清涵愣了一下,如實回答:“我知道的不多,只了解自己所在的宗門和一些零星消息。”她在宗門時很少外出,也沒接觸過其他勢力,而且她所在的宗門在嶺南雖算上流,在全國卻排不上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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