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在這里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那就是他對蔣斌義酒品的低劣,嚴重估計不足。
有的人酒喝多了,儼然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德行,而蔣斌義恰恰就是這種人。
感覺到自已被幾個跳梁小丑冒犯的他,不由分說,掙開兩個女秘書的攙扶,上前就揪住了其中一人的脖領子。
那人不慌不忙地說道:“大家可都看見了,這個人多沒素質,罵人不說,現在還要打人!”
蔣斌義火冒三丈,惡狠狠地罵道:“老子特么就打你了,信不信老子打死你也是白打!”
一邊說著,一邊掄起巴掌就向對方的臉上抽去。
那人把頭一偏,讓巴掌落在了肩頸處,然后順勢一記斷子絕孫腳,踢在了蔣斌義的小腹上。
直踢的蔣斌義踉蹌后退,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齜牙咧嘴,半晌爬不起來。
袁令德急忙上前拉架,卻被另外兩個男人給拽住了。
“怎么著,想以多欺少啊?當我們不存在啊?”
袁令德急得額頭冒汗,無奈之下只好大聲說道:“你們知道他是誰嗎?他是王市長的舅舅,你們還不趕快住手?”
王市長的舅舅?哪個王……我靠!
別說三個男子有些傻眼,就連后邊的方永其和宋秋思也倒吸了一口冷氣,暗道一聲糟糕。
對方不是沒有虛張聲勢的可能,但這種可能性,看起來很小。畢竟這兩人衣著不凡,還配著小秘,此外還有更重要的一條,對方既然敢蛐蛐梁書記,想必是有所依仗的。
當然了,現在人也打了,禍也闖了,再說這些,都屬于事后諸葛亮,沒什么用了。
“你在那兒騙誰呢?王市長怎么可能有這么沒素質的親戚!哼,算了,今兒個心情好,就不和你們這些騙子計較了!”
三個男人互相使了個眼色,準備拍拍屁股就開溜。
袁令德一看不干了,哦,你們把人打了就想跑,哪有這么便宜的事兒?就算我能同意,吃了大虧的蔣斌義也不能罷休啊!
于是他立刻和兩個女秘書上前,拖著這三個人不讓走。
而另一邊,緩過一口氣的蔣斌義拿出手機,忍著疼痛撥出了外甥的號碼。
在電話接通的一刻,他又是憤憤又是委屈地說道:“小二啊,二舅被人打了,絲啊,你快派人到名望酒樓來!”
王銳鋒著實怔了一下,這是什么情況?蔣斌義被打了?而且還是在恒陽被打的?
他深知蔣斌義是什么德行,所謂先撩者賤,對方挨打十回有九回都是不冤枉的。
而且聽對方說話的聲音中氣十足,想來沒什么大礙,既然沒什么大礙,那就先問明情況再說。
于是他語氣淡淡地說道:“你先把情況說清楚,我聽聽是怎么個事兒。”
而蔣斌義的一番回答,充分解釋了什么叫做‘惡人先告狀’!
“我和袁令德在名望酒樓吃完飯,下樓的時候,碰到三個喝多酒的家伙,上來就指著鼻子罵我,這我哪能忍啊,我就罵了回去,然后他們就對我動起了手,這給我打的啊……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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