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卻暗自懊惱,他剛剛就不該為了拉近和媳婦兒的關系,瞎說。
媳婦兒她這會兒正不好受呢,還要照顧他,他真是過分極了!
池宴舟想著,便問道:“阿予,發生什么事兒了,導致你不開心啊?”
夏予歡倒也沒瞞他,淡淡道:“今天抓捕夏建勇,被他給跑了,心里有些煩。”
池宴舟自然知道為什么要抓捕夏建勇。
畢竟他不是真的昏迷的時間久,清醒的時間少,那不過是他說謊騙夏予歡的。
聞他不由得皺眉道:“誰帶頭抓捕的?怎么會讓人跑了?”
難怪媳婦兒不開心呢。
夏建勇可是禍害了夏家的元兇,罪魁禍首,他跑了,媳婦兒能開心就有鬼了。
“不知道,爸收到消息的時候,嚴叔也在,聞直接去幫忙抓人去了。”
夏予歡說著嘆了口氣:“嚴叔飯都還沒吃呢就去了,我勸也沒勸住,還怪不好意思的。”
池宴舟道:“嚴叔很厲害的,有嚴叔出馬,肯定能抓住夏建勇,他跑不了的,媳婦兒你別太擔心了。”
他說著不由得暗恨:可恨他剛蘇醒,身體還沒恢復,不然他一定親自把夏建勇那個狗東西給抓住,讓媳婦兒開心。
“嗯,我沒擔心。我就是奇怪夏建勇怎么會在抓捕的節骨眼上跑了?難道有人給他通風報信?”夏予歡擰著眉。
按說,池邵康派人盯了夏建勇這么久,應該是把他身邊的人和關系網都已經摸清楚了。
相關的涉案人員,有問題的人員,池邵康都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
抓捕夏建勇的時候,肯定會同步抓捕他們。
他們都自身難保,肯定也無暇顧及夏建勇。
可夏建勇偏偏就跑了。
這就讓她很費解了。
池宴舟低聲道:“想不明白就不想了,等把人給抓到,就知道了。”
夏予歡嗯了一聲,專心給池宴舟喂飯。
池宴舟乖乖的配合吃飯,見她眉宇總算舒展開了,心下也是一松。
等池宴舟吃完飯,夏予歡又把碗給送下去,這才上樓。
兩人雖然是夫妻,池宴舟更是暗戳戳的喜歡夏予歡,可夏予歡不知道啊。
對夏予歡來說,池宴舟如今就是一個掛著她丈夫名義的陌生人。
他之前一直睡著還好,她在房里做什么也都自由自在,可他如今蘇醒了,兩人共處一室,她反倒有些束手束腳了。
總之就是……很不自在。
池宴舟見她這么不自在,心里也有些焦急。
他想找點什么話題和夏予歡聊,也免得兩人就這么面面相覷的不自在。
可他一時間,又想不到什么好話題。
死腦子你倒是快想啊,快說點什么!
夏予歡見池宴舟直勾勾的盯著她不說話,也是有些尷尬。
她輕咳一聲:“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我臉上有花啊?”
池宴舟眨了眨眼,道:“臉上沒花,但是比有花還要好看。”
“阿予,有沒有人說過你很美?”
夏予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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