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夏予歡竟是不自覺的看得癡了。
池宴舟見她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心里頓時一定。
看來,他這張臉為他加分了。
別的不說,媳婦兒肯定是喜歡他這張臉的。
這話她在他昏迷的時候,就說過不止一次。
而如今他醒了之后,她又對著他的臉發了癡。
看來,媳婦兒確實是很滿意他這張臉。
這樣很好。
只要有東西能勾住媳婦兒的注意力,那他就能有把握將她給留在身邊。
“媳婦兒。”池宴舟忽然開口。
“什……什么?”夏予歡下意識的應。
“你盯著我快流口水了,是我看著很好吃,讓你很有食欲?”池宴舟挑眉問著,眼中的笑意越發張揚且肆意。
夏予歡看著他的笑,腦子里就一個念頭:臥槽,男妖精來了,快跑!
啊啊啊,原書作者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啊?
真是一點都不靠譜!
原書中對池宴舟的設定是:年紀輕輕的軍事天才,長相一流,家世一流,人品好,但冷情冷性,對女生敬而遠之,疑似性取向非女。
素來冷臉待人,時常給人一種生人勿進之感,冷沉著臉時,光一個眼神就能將人嚇得腳軟,是個妥妥的冷面閻羅!
可誰能告訴她,眼前這個笑得跟妖精似的男人,跟原書的形容哪兒有半毛錢的關系?
這哪里是個冷面閻羅了?分明就是個勾人的男妖精啊。
池宴舟這種長相極品的人但凡對人一笑,誰能招架得住?
關鍵他說的那話,多冒昧,多過分啊!
夏予歡甚至還下意識的抬手抹了抹自己的嘴角,就怕自己不爭氣的留下撒哈拉子。
“你……你別亂說,我才沒有。”夏予歡確定自己沒有丟人丟到家,總算冷靜了下來,輕咳一聲開口。
“嗯,你確實沒有,是我看錯了。”池宴舟一本正經的回。
夏予歡:“……”
不行了不行了,池宴舟有毒,不能這么聊下去,她得換個話題才行。
夏予歡想著,問他:“你什么時候醒的?醒來多久了?身體感覺怎么樣?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沒有?”
“如果有,一定要跟我說,免得有什么疏漏就不好了。”
池宴舟:“醒來有一會兒了,估測大概有半個小時的樣子。”
“身體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但是感覺沒什么勁兒,手腳無力,腦子也無法控制身體行動。”
涉及到身體健康,池宴舟倒是沒有再插科打諢,一臉認真的回應。
畢竟身體健康的他才有資格和媳婦兒在一起。
若是他醒來了,卻身體不健康,他是絕對不會拖累夏予歡,強求她留在他身邊的。
畢竟他愛她,私心里只希望她好,并不想成為捆綁住她,讓她變得糟糕的繩索。
她那么好,值得這世間最好的!
他若身體康健,他自然有勇氣將她留在身邊。
畢竟他相信自己,他足夠優秀,自認有能力給她最好的生活,讓她往后余生喜樂安康,無憂無慮。
他對別的女人也沒興趣,更不可能會出軌別的女人,在忠誠方面絕對不會有問題。
這樣的他,自然有信心留下她。
可若是他連最基本的身體健康都沒有,那他絕對不會將她留在他的身邊遭罪。
他愛她,想和她朝朝暮暮,歲歲年年,但他更希望她能幸福美滿,喜樂安康。
他對她的愛,從來不是簡單的占有可以概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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