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都被池宴舟給聽了去,那她不是底褲都被扒光了?
她趕緊仔細回憶,她有沒有說過自己是穿書之類的話,空間有沒有暴露。
反復想了好多遍,直到確定她并沒有把這些關鍵信息給暴露,她這才安心。
至于其他的,她也只能見招拆招了。
說不定她運氣好,說一些關鍵的,可能暴露的信息的時候,池宴舟正好睡著了,沒有意識,沒聽到呢?
夏予歡因為糾結和后怕,甚至都沒敢再貼著池宴舟睡。
就怕他意識清醒,能感受到她的動作。
那他不得覺得她是個色女,天天吃他豆腐喲?
不過這一次,夏予歡還真是多慮了,池宴舟還真是一點意識都沒有。
他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之中,完全不知外界的情況。
第二天的時候,夏予歡起來后,沒蹭池邵康的車去軍區,打算自己騎車。
這是昨天回來的時候就和池邵康說好的。
每天坐池邵康的車去軍區,還是太張揚了。
雖說在夏予歡的要求下,沒直接開到軍區醫院,而是在稍遠一點的地方上下車,可萬一被人給看見了呢?
夏予歡可不想那么招風,把自己的身份暴露,讓自己置身于風口浪尖。
還好從大院這邊騎車去軍區不算很遠,也就半個小時左右,她就當鍛煉身體了。
夏予歡出了門,朝著軍區而去。
路上,她遇到了夏建勇。
看到她騎車往軍區的方向去,夏建勇很驚訝:“你怎么會騎著車往軍區走?你到部隊里干什么去?”
夏予歡淡淡道:“我往那兒去,關你屁事?應該沒必要告訴你吧?”
夏建勇見夏予歡這一副懶得搭理他的態度,心里也很生氣。
他一直覺得,夏予歡肯定是放不下他這個生父的。
只是她性子倔強,不知道該怎么和他相處。
他本以為,只要他主動,就一定能讓夏予歡重新對他這個親爹好起來。
可事實上卻是他想多了。
夏予歡對他的態度和情緒,就跟風似的,一會兒好,一會兒差的,捉摸不透。
所以如今,夏建勇還真的是無法將希望寄托在,夏予歡對他這個父親依舊有感情上,進而愿意聽他的話,達成他的目的。
“是,咱們已經斷親,你的事情確實與我無關,希望你以后遇到麻煩了,也別想到我這個親爸。”夏建勇冷冷的說完,快她一步騎車離開。
夏予歡對此只是輕輕撇嘴,并無所謂。
她可從來沒有指望過自己能靠夏建勇。
夏建勇心里估計恨她很得要死,恨不得弄死她,她要真出事兒,他又怎么可能會幫她?
畢竟她如今可是夏家唯一的血脈,獨苗苗。
而且她的存在,對夏建勇來說也是一種恥辱。
畢竟她的存在,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夏建勇,他曾經為了能夠改變階層和命運,拋下男性自尊,當了夏家的贅婿。
他為了奪得夏家的財產,滅了夏家滿門,自然也……不會愿意放過她這個漏網之魚。
夏建勇對她動手,是遲早的事情,他不過是暫時還有所顧慮而已。
夏予歡沒將偶遇夏建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而是照常去軍區醫院上班。
上班第二天,夏予歡到達辦公室的時候還早,鄧琦麗和趙小蘭都在她后面來。
兩人來的時候,看到夏予歡已經在辦公室了,還有些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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