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擱誰,誰能同意?
    彭東造了江家的謠,心情好極了!
    敢欺負他哥們-->>,讓他兒子即便這門婚事不成,以后也都成不了。
    不出三天,整個小區都知道他家兒子跟男人有關系,以后誰家閨女敢嫁過來?
    “我又讓人找了攀巖的工具,你小心些,從七樓摔下來得廢了。”
    俞炎陽上去前,彭東一再叮囑。
    “放心,我現在過得好著呢,才不想死。”
    俞炎陽想到顧明月心里甜蜜,他還要跟顧明月長長久久,才不會輕易死掉。
    “小心。”
    彭東心驚膽戰地看著他爬上去,梯子不行了,就開始用工具。
    終于,來到七樓的窗戶那里。
    俞炎陽早就算好了,江清越是哪個房間。
    所以到了后,輕輕地敲了敲窗戶。
    現在都有兩層,外面根本進不去,他也只能敲窗。
    “誰?”
    江清越從床上起來,打開燈把窗簾拉開。
    一拉窗簾,突然看到一張臉,嚇了一跳往后倒退。
    不過很快,他發現窗戶外面的臉是俞炎陽。
    又馬上撲過來,將玻璃窗先打開,好奇地看著他問:“你怎么在窗戶外面?”
    “還不是你媽?她要是允許我進門,我肯定不會出現在這里。”
    俞炎陽冷哼著抱怨。
    江清越想明白怎么回事,歉疚地道歉:“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行了,你別跟我道歉了。我來找你就是想要你一句話,你還愿意跟鄒盼在一起嗎?”
    俞炎陽看不上他這副沒出息的樣子,表情不耐煩地問。
    江清越毫不猶豫,馬上回答說:“當然愿意,悔婚是我爸媽的意思。要不是他們關著我,我肯定不會爽約。”
    “好,有你這句話就行了。既然你不嫌棄她,還想跟她在一起,我們就實施你們第一次的計劃,私奔。”
    “啊,一定要私奔嗎?沒有……一點轉圜的余地?”
    江清越喃喃地問。
    俞炎陽冷哼說:“你說有嗎?本來就是好不容易求來的,現在這種情況,你爺爺奶奶姥姥姥爺也不幫忙了,你爸媽的脾氣,你比誰都清楚,不可能有余地了。你要是真喜歡她,就只有這條路。”
    “可是我現在出不去,我身份證被我爸媽收走了。他們還關著我,根本不讓我出門。”
    江清越低聲說。
    俞炎陽說道:“你好歹也這么大的人,孩子都快生了,自己還像個孩子嗎?要是個男人,你就去找他們要。大不了跟你爸打一架,把身份證搶回來跑出門,他們能攔得住你?”
    “不行,我怎么能跟我爸媽打一架?他們本來就因為我的事情傷心極了,我不能再傷害他們。”
    江清越使勁搖頭,拒絕他的提議。
    俞炎陽又嘆了口氣。
    這祖宗,辦法給他了也不用,還想著私奔?
    “你說怎么辦?”
    江清越哪知道怎么辦,眼神可憐巴巴地望著他。
    俞炎陽又兩眼一黑,恨不得氣死過去算了。
    自己不爭氣,又不肯聽他的,還指望他。
    以后他要是生這么一個兒子,能活活氣死。
    “你等著,我想到辦法就來接你。”
    生氣地撂下一句話,又沿著原路回去了。
    江清越看得心驚膽戰,不停地小聲地喊:“小心,你小心些。”
    “閉嘴,別喊了,想把整個樓的人都吵醒嗎?”
    俞炎陽呵斥。
    江清越這才閉上嘴,但還是膽戰心驚地看著他。
    俞炎陽很快下去,彭東把梯子收了。
    “怎么樣?”
    “見到了,但被關著出不來。”
    “讓他沖出來,家里就他爸媽兩個人吧!他都成年了,還沖不出來?”
    彭東果然不愧是他兄弟,跟他想的一樣。
    俞炎陽嘆氣說:“人家是乖仔,跟咱們可不一樣。算了,爛泥扶不上墻,讓人盯著這里,他們兩口子還能一直待在家里守著他?總有離開的時候,人一走就撬門進去,把人弄出來。”
    “你這么干,跟你舅姥爺家就徹底結仇了。”彭東提醒他。
    他媽死了,親爹又不親。
    家里的那些親戚,也都是看在錢的份上跟他假裝親近。
    其實真心為他好的沒幾個,這個陶老爺子是其中一個。
    真要是結仇了,真心對他好的人又會少一個。
    “我知道,是我對不起老頭,以后要打要罵隨便他們。但是我要是不幫這個忙,月月會怪我。”俞炎陽低聲說。
    彭東不能理解:“你說你……怎么就非陷在她這個坑里了?漂亮的女孩子那么多,就不能換一個?”
    “不能。”
    俞炎陽苦笑說:“剛開始看到她,的確是見色起意。我就沒見過,長得這么符合我審美的女孩。可是接觸久了就發現,我是真喜歡她。你們是不是都以為我知道她的事,肯定會嫌棄她,心里有疙瘩?其實沒有,我心疼她,特別心疼她。反正你不懂這種感覺,換人是不可能的,這輩子就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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