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剛剛陌生的男子認不認識,何思為沒有回答他。
謝曉陽從兜里掏出一個紅包,一瘸一拐的走到何思為跟前,“這是我的一點心意。”
何思為說,“你收回去吧,你知道我不會收的。”
謝曉陽苦笑,他收回手,“是啊,我知道你不會收,我現在很后悔,以前師父活著的時候咱們...”
“我說過你不要喊我爸爸師父,我爸也沒說收你當徒弟。”
何思為厲聲的打斷他。
謝曉陽似被嚇到了,“思為,你....是不是你覺得我叫師父,是對你爸爸的一種侮辱?”
“是。”
謝曉陽張張嘴,“你在怪我當年在北大荒那里拋棄你嗎?”
何思為冷笑,“謝曉陽,你哪來的臉?拋棄我?你好像弄錯了什么事,咱們倆一直以來都沒有關系,你也不要往自己臉上貼金,你現在跑到我面前來說這些,我也能理解,你愛人過世了,你又陷入一個冷血的名聲,在單位也被人排擠,你一向心高氣傲,怎么能受得了這樣的日子,所以就想到我這里來找存在感,想破壞我的婚姻?謝曉陽,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我這是軍婚。”
“思為,你誤會了,你為什么要把我想的那么壞呢,我只是看到我們當年那么好,現在走到這一步,所以才想著修復我們之間的關系,并沒有別的意思。至于我現在的處境,我本身就是從小地方過來的,在單位里大家不待見我也能理解,不過我做好自己的工作,其他的那些我都不在意。”
“不用再多說了。”
謝曉陽的話說到一半,就被一道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
兩人尋著聲音看過去,只見咸梅從里面走出來,在兩人的注視下,她走到謝曉陽的身邊,與謝曉陽并肩站著,看著何思為。
謝曉陽一臉震驚的問,“咸梅同志,你怎么在這?”
咸梅沒有回他,而是眼睛一錯不錯的盯著何思為,“以前我一直也和大家一樣看謝曉陽,可是今天我發現我錯了,你和謝曉陽之前的恩怨什么樣我不管,可是今天你每一句話都在往他身上扣罪名,以你的認知和理解誤解他。”
何思為手插進兜里,并沒有馬上去解釋,而是看謝曉陽一眼,目光又落回到咸梅身上,輕笑一聲,她才開口。
“今天可真熱鬧,我就在自己家待著,結果就有人找上門來吵架,你和謝曉陽是什么關系?還是正義的使者?跑到我家門口摻合我們之間的事,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
譏諷嘲弄的口氣,咸梅并沒有被激怒,而是平靜的說,“何同志,我只是就事論事,并不是多管閑事。至于我在這的原因,看你現在在氣頭上,我想我怎么解釋都沒有用,或許你還會覺得我是被謝曉陽有意算計來到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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