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為說,“我只拿了一點,其他的都是沈營長和沈爺爺拿的。”
“不管是誰拿的,房子是你名字就行了。”
這個...還真是。
何思為笑了。
段春榮說,“你和沈營長的事我聽說了,沈營長是個能托付終身的人,眼光很好。”
“別夸我了,你呢?”
“周場長也給我介紹了一個對象,我說安頓好先過來看看你,但是剛到單位,單位里事情多,我又出差去外地,一直沒過來,結果出差回來后,周場長就安排了相親,我也是沒招了,臨時見了個面,現在長什么模樣我都不記得了。”
何思為說,“這個態度可不行啊,周場長介紹的,人口一定錯不了,家庭條件也好吧?”
“是鐵路的。”
何思為說,“不錯的工作啊,你也上上心,抓緊把個人終身大事解決了。”
段春榮說,“要不是周場長,我才不給面子去相親,我也就是走個過場,至于個人的事情,我還沒有考慮。”
眼看著中午了,段春榮也不愛談自己的事,張羅著出去吃飯,何思為說她請客。
段春榮讓她把信封里的錢收著,“我這么大方主動借你錢,你當然得請我吃頓好的。”
何思為笑著說,“又不是不還,還想吃頓好的,你想的美。”
信封里有二百塊塊錢,五塊十塊的湊到一起的。
何思為帶著段春榮去了常去的面館。
吃飯時,聊起了家里的情況,段春榮父母也調回首都了,兩人以前是搞科學研究的,如今又回科研所了。
提起家里住的地方,還是科研所分的家屬樓,“我爸媽以前就住在那,你下周有時間嗎?我爸媽讓我去家里做客,他們回來后一直在搞科研,平時也不在家,這些日子剛好休息,讓我問問你有沒有空,去家里坐坐。”
如果不是何思為,段家早就散了。
這些年來,段春榮在北大荒家里給他郵東西,也帶何思為一份,開始是想著這份恩情,可是久了也處出感情來了,把何思為當成了自己家的孩子。
以前還時常能寫信,段春榮回去后,兩邊的信來往的少了,后來干脆就斷了來往。
“我媽回到首都后一直念叨著你,要不是單位那邊走不開,她就自己過來了。”
段春榮吃醋的說,“我看啊,他們對你比我對我都好。”
何思為說,“行了,別在這賣慘了,下周阿姨和叔叔有時間,我過去看他們。”
段春榮說,“行,到時我過來接你。”
之后又叮囑她什么也不要買,家里什么也不缺。
何思為只當段春榮是客氣,一周后,段春榮周六一大早就過來接她,坐在段春榮騎的自行車上,到了段家住的家屬院,何思為才知道為什么段春榮不讓她買東西。
家屬院里都小別墅,現在能住這樣小區和級別的,家里條件自然不用多說。
兩人到門口停下來,段春榮和門口的警衛員打了招呼,推著自行車,兩人往里走時,身后有人喊住了段春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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