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紅回頭往服務社看了一眼,拉著何思為胳膊走到一旁的白楊樹下,才說,“小戰士被謀殺的案子破了,是平時副食站平時給我們送禮的韓登華干的。”
何思為說,“這個我聽說了。”
她直覺商紅要說的不是這件事。
商紅滿臉糾結的看著她,“韓登華是因為針對你,才做的這些事,你沒聽說吧?”
何思為愣了一下,心想是不是又哪里弄誤會了,如今王團長正和上面聯手整治家屬院里的風氣呢,怎么現在又有人私下里散播流了?
她一時走神沒開口,商紅看了卻誤會了,安慰她說,“這事也不怪你,誰知道陽金鳳會因為你給王團長帶孩子就吃你的醋。”
何思為張大了嘴‘啊’了一聲。
她覺得一定是她耳朵出了問題,不然怎么又扯到王團長和陽金鳳身上了?
商紅還在自顧的勸著,“上面下了通知,讓陽金鳳回家去反省,具體什么時候上班,還要等通知。要說你也倒霉,就是幫忙帶個孩子,就讓陽金鳳盯上了,她和王團長還沒有啥關系,就嫉妒心這么強,要真嫁給王團長,以后誰要和王團長說話,豈不是還把別人嘴縫上?”
何思為聽了這么多,終于捋明白商紅說的是什么意思了,在商紅停頓的時候,她接過話,“商姐,你的意思是韓登華是給陽金鳳出頭,所以才針對沈家針對我的?”
這回換成商紅愣住了,她說,“對啊,你沒聽明白?”
何思為苦笑,“不是沒聽明白,是覺得這么說有些扯,我只是個小保姆,和王團長怎么可能有什么?陽金鳳就因為這事而找人針對我順帶著一直給沈家添堵,太牽強了吧?”
這可真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啊。
她沒見過農民安,但是兩人的仇是結上了,他連襟韓登華剛被調查出來,立馬臟水就潑到她身上了。
何思為也顧不上生氣,主要是現在生氣也沒用,看商紅的樣子,這事是傳開了,陽金鳳上面的處分都下來了。
她很好奇農民安是怎么將事情輕易的轉到她身上的,便問,“商姐,是韓登華說是陽金鳳指使他針對我和沈家的,證據是什么?”
這種事,如果沒有證據,誰承認誰才是傻子,除非是韓登華拿出了證據。
商紅說,“有證據,還有證人呢,其中一個看守不是晚上拉肚嗎?是喝了陽金鳳給的糖水,裝糖水的茶缸里還有一半的糖水沒有喝。”
何思為愣了愣,隨即笑了,心想這些人腦袋是什么做的,一樣長在肩膀上,人家怎么就這么聰明呢,一件事情中間會出現什么變化都考慮到,然后怎么化解也考慮清楚了。
商紅說,“你這傻姑娘,出這么大的事,你還笑得出來。按我的想法你正好借這次機會和王團長說一聲,讓他把寶民送到幼兒園去,幼兒園里的老師都是家屬院的家屬,照顧孩子自然上心,這個沒啥好擔心的。”
何思為笑過之后,心就冷了下來,面上不動聲色應著,也沒有心思和商紅在客套下去,直接先回家了,商紅也理解,還勸她想開點。
與此同時,在徐世斌家的書房里,徐母趙長艷冷著臉看著兒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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