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翻看了下里面的條款,就拿起筆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服務員正好開始上菜。
他便將合同合上裝回牛皮袋,隨手放在了一旁。
從頭到尾,沒有一絲一毫拿到股份該有的驚喜和喜悅。
林見疏呆呆地望著他,不理解這種不屬于正常人該有的反應。
男人忽然脫了外套搭在旁邊椅背上,然后拽著椅子,猛地往她身邊坐了過來。
餐桌下,他大手攬上她的腰,將她往懷里帶了帶。
灼熱的男性氣息瞬間將她包圍,呼吸燙得她耳朵發癢。
“你再這么望著我,就要影響我工作了。”
林見疏下意識問:“我影響你什么工作了?”
男人湊得更近,聲音里帶著毫不掩飾的痞氣和欲望。
“我會忍不住拉你去開房。”
“……”
林見疏的臉頰頓時紅透,連耳根都燒了起來。
這男人……還真是不怕猝死!
她猛地低下頭,拿起筷子,胡亂地夾著菜往嘴里送。
這頓飯,她吃得心猿意馬,臉頰的溫度就沒降下去過。
她發現,每次和嵇寒諫獨處,他總有辦法用幾句沒臉沒皮的話,撩得她想當場找個地縫鉆進去。
可偏偏就是這么一個男人,在轉身走向他那些消防員兄弟時,周身的氣場又瞬間變了。
那挺拔如松的背影,沉穩有力的步伐,強大到仿佛無所不能的氣場,好似讓他瞬間化身為戰神。
要不是親身體驗過這男人的無恥和撩人本事,林見疏幾乎要以為,剛剛餐桌上的嵇寒諫,和此刻的嵇寒諫,根本就是兩個人。
離開商場后,林見疏直接去了律所。
她將股權轉讓協議公正完畢,然后對張律師交代:
“以后有關這份股權的后續打理,直接找我就行,不用去聯系我先生。”
嵇寒諫畢竟是她法律意義上的丈夫。
當年林承岳娶了母親,都能從外公手里拿到星河百分之五的股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