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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直播捉鬼?我靠靈異成為娛樂圈頂流 > 第221章 琉璃夢碎

                第221章 琉璃夢碎

                月光清冷地灑落在琉璃公園一片狼藉的土地上,映照出斷裂的石橋、倒伏的樹木和地面上蛛網般龜裂的痕跡。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焦糊味、土腥味和一絲若有若無的、類似臭氧電離后的清冽氣息,提醒著人們這里剛剛經歷了一場超乎想象的劫難。

                基石廳的救援隊伍已經控制了現場,探照燈的光柱劃破夜色,醫護人員緊張地穿梭其間,為少數在公園封閉前未能及時撤離而受到輕度意識沖擊的市民進行檢查。引擎的轟鳴、無線電的嘈雜與人員的呼喊聲交織,構成了一曲劫后余生的忙亂交響。

                然而,在這片物理世界的喧囂之下,一種更深層次的、難以喻的寂靜籠罩著公園的核心區域。以那座斷裂的石橋為中心,方圓百米內的空間,仿佛仍殘留著某種無形的壁壘,讓尋常的聲波和光線都顯得有些扭曲、遲滯。這里的空氣格外沉重,呼吸間都能感受到一種源自靈魂層面的疲憊與滯澀。

                紀憐淮躺在臨時搭建的移動醫療艙內,雙目緊閉,臉色蒼白得近乎透明,唯有微弱的呼吸證明著生命的延續。各種生命體征監測儀的導線連接在她身上,屏幕上的曲線低緩而平穩,卻透著一股令人不安的虛弱。郁堯守在一旁,緊握著她的手,指節因用力而發白,向來沉穩的臉上刻滿了難以掩飾的焦慮與疲憊。他的目光幾乎沒有離開過她的臉,仿佛要通過意志力將她從深沉的昏迷中喚醒。

                王越澤癱坐在不遠處的折疊椅上,頭發凌亂,眼鏡歪斜,身上沾滿了灰塵和干涸的血跡。他面前攤開著一臺嚴重受損、屏幕碎裂的便攜終端,手指無意識地在冰冷的外殼上摩挲著,眼神空洞地望著忙碌的人群。他的儀器大部分在最后的能量風暴中化為廢鐵,此刻的他,像一個失去了武器的士兵,充滿了無力感。林星瀾靠在他身邊的物資箱上,懷中緊緊抱著那臺同樣布滿劃痕的記錄儀,眼神有些渙散,顯然還未從之前那超現實的可怖經歷中完全恢復過來,身體不時輕微地顫抖。

                沒有人說話。一種混合著巨大悲痛、劫后余生的慶幸、以及更深層次迷茫的沉重氣氛,彌漫在幾人之間。他們成功了,他們從那個名為“永恒劇場”的噩夢空間中掙脫了出來,甚至似乎……重創了墨淵的根基,阻止了現實崩潰的進一步蔓延。但代價呢?紀憐淮昏迷不醒,氣息微弱得如同風中殘燭。而他們對于接下來該做什么,墨淵是否真的被擊敗,心中充滿了不確定。

                “生命體征穩定,但腦波活動……非常異常。”一名身穿白大褂的醫療專家走到郁堯身邊,壓低聲音匯報,眉頭緊鎖,“不是昏迷常見的慢波或紊亂波,而是一種……極其低沉、近乎停滯的基線模式,間或會出現一些短暫卻強度極高的、無法解讀的峰值波動,像是……某種深度的意識內潛或……與遠超常規范疇的存在進行著難以想象的交互。”專家的話語中帶著困惑與一絲敬畏。

                郁堯沉默地點了點頭,揮手讓專家退下。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紀憐淮此刻的狀態,絕非現代醫學所能解釋和干預。她的意識,很可能仍在某個他們無法觸及的層面,進行著最后的、也是最重要的戰斗。或者說,融合。

                時間在壓抑的沉默中緩慢流逝。突然,醫療艙內監測紀憐淮腦波的儀器發出一陣急促卻短暫的蜂鳴,屏幕上劃過一道異常尖銳的波形峰值,隨即又迅速回落至近乎平坦的基線。與此同時,紀憐淮的身體極其輕微地抽搐了一下,長長的睫毛顫動,一滴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悄然滑落,滲入鬢角。

                郁堯的心猛地一緊,俯身輕聲呼喚:“憐淮?憐淮?”

                沒有回應。但那滴眼淚,卻像是一顆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郁堯、王越澤和林星瀾的心中漾開了漣漪。

                也就在這一刻,異變陡生。

                并非來自醫療艙,而是來自外界,來自千禧城本身。

                首先察覺到異常的是王越澤。他猛地坐直身體,側耳傾聽,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你們……聽到了嗎?”

                郁堯和林星瀾一怔,凝神細聽。起初,只有風聲、救援的嘈雜和遠處城市的微弱嗡鳴。但漸漸地,一種極其微弱、卻仿佛來自城市每一個角落的“聲音”開始浮現。那不是物理意義上的聲波,而是一種……共鳴。是金屬支架在風中發出悠長的低鳴,是未完全熄滅的電路閃爍時細微的電流嘶響,是破碎玻璃在月光下折射光芒時仿佛產生的輕吟,甚至是地面上裂縫中頑強鉆出的草葉在夜風中搖曳的沙沙聲……這些原本微不足道、被忽略的聲音,此刻卻奇異地協調起來,匯聚成一股低沉、宏大卻充滿悲傷的挽歌般的背景音,籠罩了整個城市。

                緊接著,千禧城各處,那些尚未完全修復的全息廣告牌、公共信息屏幕、甚至是一些私人設備的屏幕,開始不受控制地閃爍起來。雜亂的雪花點中,時而會閃過一些極其模糊、扭曲的影像碎片——有時是琉璃公園那座石橋的殘影,有時是紀憐淮昏迷的面容特寫,有時甚至是墨淵那王座崩碎的瞬間……這些影像出現得毫無規律,轉瞬即逝,卻帶著一種令人心悸的真實感。

                更令人震驚的是,所有佩戴著腦機接口或處于深度虛擬現實中的人,都在同一時刻,短暫地接收到了一段無法理解、卻充滿極致悲傷與釋然情緒的意識流片段。這段意識流無法用語描述,卻讓所有接收到的人,都在瞬間感受到了一種仿佛跨越了萬古時空的離別與祝福,心頭涌起莫名的酸楚與寧靜。

                “是城市……城市在哀悼……也在……共鳴?”林星瀾捂住了嘴,眼中充滿了震撼的淚水。作為記錄者,她敏銳地感知到,這并非人為制造的現象,而是千禧城這座巨大的機械與生命混合體,其深層的意識網絡對剛剛發生的、關乎其存亡的重大事件產生的本能反應。是紀憐淮與琉璃融合時釋放出的巨大意識能量,如同漣漪般擴散,激活了這座城市沉睡的“靈魂”。

                王越澤猛地跳起來,沖到一輛搭載著備用監測設備的通訊車旁,不顧操作員的阻攔,飛快地敲擊著鍵盤。很快,他調出了一幅千禧城全域能量波動實時圖譜。只見圖譜上,代表現實結構穩定性的曲線,正在以一種緩慢但堅定的趨勢,從之前瀕臨崩潰的紅色谷底,逐步回升!而那些代表異常扭曲和意識干擾的光點,正在大面積地黯淡、消失!

                “規則……規則在自我修復!”王越澤的聲音因激動而顫抖,“雖然緩慢,但趨勢是確定的!墨淵對整個城市現實結構的侵蝕……正在被逆轉!是憐淮!是她和琉璃最后做的那些……起了作用!她不是在破壞,她是在……‘修復’和‘重啟’這個世界的底層規則!”

                這個消息如同強心劑,讓郁堯和林星瀾精神一振。郁堯緊緊握住紀憐淮的手,低聲道:“你聽到了嗎?憐淮,你在做到……你正在拯救這座城市……”

                仿佛是為了回應他的話語,醫療艙內的腦波監測儀再次出現了變化。那原本低沉近乎停滯的基線,開始泛起溫和的、有規律的漣漪,如同平靜的湖面被春風拂過。那些尖銳的峰值波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加深沉、更加和諧的意識活動模式。

                同時,紀憐淮原本蒼白如紙的臉色,漸漸泛起一絲極其微弱的血色。她的呼吸變得更加悠長、平穩。最明顯的變化是,她一直緊蹙的眉頭,緩緩舒展開來,嘴角甚至勾勒出一抹極淡、卻無比寧靜的弧度。那神情,不再有痛苦掙扎的痕跡,反而像是一個歷經千辛萬苦、終于卸下萬鈞重擔后的釋然,又像是沉浸在某種深沉的領悟與安詳之中。

                “她……她好像平靜下來了……”林星瀾哽咽著說。

                郁堯長長地、緩緩地吐出了一口氣,一直緊繃的肩膀終于松弛了一些。他能感覺到,握在手中的那只冰冷的手,似乎也恢復了一絲微弱的暖意。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稍稍松了一口氣的時候,紀憐淮的身體周圍,毫無征兆地浮現出一層極其淡薄、卻肉眼可見的微光。這光芒并非玄珠以往的幽藍色,也不是琉璃怨念的紫紅色,而是一種……仿佛包容了所有色彩、卻又呈現出一種混沌初開般純凈的柔和光暈。光暈中,隱約有極其細微的、如同星塵般的光點緩緩流轉、生滅。

                這光芒并不刺眼,卻帶著一種難以喻的、仿佛來自世界本源的威嚴與寧靜。它出現的瞬間,周圍所有的嘈雜聲,甚至包括那城市低沉的共鳴音,都仿佛被隔絕開來。醫療艙附近的空間,陷入了一種絕對的、充滿神圣感的寂靜。

                王越澤張大了嘴巴,目瞪口呆。林星瀾屏住了呼吸。郁堯則感到一股難以形容的、既熟悉又陌生的氣息從紀憐淮身上散發出來。熟悉的是紀憐淮本身的生命印記,陌生的是一種……更加浩瀚、更加古老的韻味。

                “這是……”王越澤喃喃道,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沒有人能回答他。所有人都意識到,紀憐淮的“醒來”,或許將不再是簡單的蘇醒。她與琉璃意識的深度融合,與玄珠本源的徹底激發,可能已經讓她踏入了一個凡人無法理解的、全新的生命層次。

                清冷的月光與紀憐淮周身那混沌初開般的微光交相輝映。城市的哀悼與共鳴漸漸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屏息般的期待,仿佛在等待一個新時代的黎明,或者……一個偉大靈魂的歸來。

                紀憐淮周身那混沌初開般的微光,如同擁有生命般緩緩流轉、明滅,仿佛億萬星辰生滅的縮影凝聚于方寸之間。這光芒并不刺眼奪目,卻帶著一種難以喻的厚重與深邃,將醫療艙周圍的空間悄然隔離開來,形成一片奇特的靜謐領域。外界的喧囂——救援車輛的轟鳴、人員的呼喊、儀器設備的嘀嗒聲——仿佛被一層無形的薄膜過濾,變得遙遠而模糊。唯有幾人沉重的呼吸聲和心臟擂鼓般的跳動,在這片寂靜中顯得格外清晰。

                郁堯緊握著紀憐淮冰涼的手,指節因用力而泛白。他的目光一瞬不瞬地鎖在她蒼白的面容上,仿佛要將自己的生命力通過交握的掌心渡送過去。他能感覺到她脈搏的跳動從微弱如游絲,逐漸變得清晰、穩定,雖然依舊緩慢,卻充滿了頑強的生機。監測儀器上那些曾令人心驚肉跳的紊亂曲線,此刻已平復為一種深沉而和諧的波動,如同浩瀚海洋平穩的潮汐,蘊藏著難以估量的力量。這種變化并非突兀的轉折,而是一種由內而外、緩慢而堅定的復蘇,更像是一場生命本質的蛻變與升華。

                王越澤癱坐在椅子上,身體疲憊到了極點,精神卻異常亢奮。他死死盯著自己那臺屏幕碎裂的終端,上面勉強跳動著一些殘存的能量讀數。他看到了代表城市現實穩定系數的曲線,正以一種雖然緩慢但毋庸置疑的趨勢,從瀕臨崩潰的深淵向上爬升。那些象征著墨淵規則侵蝕的、刺眼的異常能量峰值,正在大面積地黯淡、消失,如同冰雪在陽光下消融。“規則……規則在自我修復……”他喃喃自語,聲音沙啞卻充滿激動,“不是強行鎮壓,是……是治愈!是底層邏輯在重建!老紀她……她到底做了什么?”

                林星瀾靠在物資箱上,雙手緊緊抱著懷中的記錄儀,仿佛那是她與真實世界最后的連接。她的目光越過忙碌的醫護人員,落在紀憐淮身上,眼中充滿了難以喻的復雜情緒——有劫后余生的慶幸,有對同伴傷勢的揪心,更有一種作為記錄者目睹了歷史性瞬間的震撼與茫然。她記錄下的那些恐怖景象、那些人性光輝的碎片,與眼前這超乎理解的靜謐復蘇交織在一起,讓她對“真實”的定義產生了前所未有的動搖與拓展。

                時--&gt;&gt;間在這片微光籠罩的領域里仿佛失去了線性流逝的意義。不知過了多久,仿佛只是一個悠長的呼吸,又像是經歷了漫長的世紀。紀憐淮覆蓋在眼瞼上的睫毛,如同蝶翼般極其輕微地顫動了一下。這細微的動作,卻像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在郁堯、王越澤、林星瀾心中激起了巨大的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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