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被敵人俘虜的畫面,何厚良一陣后怕,那種生死不由自己掌控的感覺太可怕了。
有時候何厚良情愿死,也不愿意面對那種場面,他怕自己在無意識時說出不該說的話。
那他萬死難贖其罪。
杜子騰幫兵哥哥包扎好傷口,把黑包護在懷里,來到陸青青面前敬了一禮。
“陸同志,謝謝你及時援手,不過,還要麻煩你陪我們走一趟。”
“行啊,那就走吧。”陸青青聳聳肩,信號彈升空時她就知道了。
其實她當時可以走,兵哥哥沒有能力留下陸青青,但是陸青青怕自己走了,又有敵人出現害了兵哥哥,搶走黑包,那她豈不是白忙一場。
現在嘛,也可以強行離開,但是沒有必要。
一行人帶著傷員與俘虜,護著黑包快速離開,走的時候連戰斗痕跡都打掃一遍。
不仔細觀察,根本不會發現這里發生過戰斗。
陸青青與何厚良并肩而行,何厚良感慨道:“我還以為你回屯子了,以后都沒機會見面呢。”
“我是想回屯子啊,這不是拐了一個彎,明天就回。”陸青青笑著解釋。
“你的事辦完了嗎?如果沒有,我找人幫你辦。”何厚良又問。
杜子騰暗自滿意點頭,感覺何厚良的智商回了一點,還沒傻透,還知道套話。
“辦完了。”陸青青笑瞇瞇的回答。
杜子騰回頭看看陸青青,感覺像是看到了一只狡猾的小狐貍。
出了這段小路,一行人上了卡車,陸青青身為女性受到照顧,坐到了副駕。
杜子騰也擠在副駕,看到陸青青打量車子,杜子騰問:“陸同志會開車嗎?”
“會啊,跟廠子的師傅學過。”陸青青眨眨眼睛,根本不怕查。
她父親是廠長,廠子還是他們家捐的,跟在廠里學開車很過分嗎?
如果不是環境所致,那廠子都是她家的私產。
“厲害,陸同志都會開什么車?”杜子騰又問。
“轎車,貨車大卡車我都會,拖拉機我也會,可惜在屯子沒有用武之地。”
陸青青雙手一攤,“屯子要是能開拖拉機,我倒是可以捐一輛支援屯子的建設。”
“你是這個。”杜子騰送上大拇指,這財力杜子騰服了,“那你在屯子會生活的很好。”
陸青青笑笑,“確實生活的不錯,很自由,”陸青青嘚瑟的顯擺,“我有持槍證。”
杜子騰再次送上大拇指,“如果接下來遇到情況,你盡管開槍,打死打傷無須你擔責。”
陸青青挑眉,滿口應下,只是吧,杜子騰說是那么說,卻沒給陸青青槍。
陸青青也沒要,獵槍她收進了空間,肯定不能拿出來使,還是用匕首吧。
接下來的路果然不太平,他們這次制定的計劃被內鬼出賣,又受到了兩次襲擊才到達目的地。
陸青青沒有刻意表現,只要不是危及兵哥哥們的生命,陸青青就打醬油。
當然了,敵人想逃走,那這醬油也不是非打不可,也可以下記猛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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